“哇!我沒有摸銀子,我不要捱打,阿奶,我不要捱打!”大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抱著他奶的腿,哭的很是悽慘。

“不是你偷的,那你最開始哭什麼,肯定是害怕才會哭,所以肯定是你乾的。”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摔跤才哭了。”為了讓容華相信的,大寶格外的肯定的,“我自己摔跤的!我真的是自己摔跤才哭的!”

“哦原來是你自己摔跤的。好啊!宋大寶,你竟然敢冤枉我,騙你阿奶!杏花,找一根大木棍來,把他吊起來狠狠地揍!”

大寶還沒有鬆一口氣,“嗚哇哇”又被嚇哭了,怎麼他還要捱打。

“說,為什麼要騙人!”

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寶,打著哭嗝,“你不給我魚湯喝,你還打我。”

靠!這都幾個月過去了,還記得哩!

呵呵容華諷刺的看了大寶奶,冷笑了一聲。

“大寶奶,你這孫子教的好,為了一口吃的,記仇到現在。小小年紀都已經學會冤枉人了,長大了還得了。”

絲毫不顧及臉色已經鐵青的大寶奶,容華說完拉著杏花就走。

“二姐,還是你厲害。”杏花崇拜的小眼神,“大寶奶在村子裡頭,最是不講理了。今天要是我一個人,指不定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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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情本就是她沒有道理,怕什麼。”

“大寶這個撒謊精,大寶奶又這麼不講道理。也不知道橘花的日子是咋過的?說起來,已經有兩三天沒有看見橘花哩。大寶奶這麼兇,一定壓著她,在家裡天天干活。”杏花忍不住抱怨了一兩句。

“恐怕你一輩子,都見不著她了。”突然間,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兩人一扭頭,只見宋芙蓉穿著粉色的新衣,捏著一方帕子,走了過來。

“村子裡頭住著,咋會一輩子見不到哩?”杏花奇怪的問道。

“你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吧,橘花前天被她奶帶到鎮子上,五兩銀子給賣了。聽說第二天,就被牙婆子給轉賣到外地去了,估計往後這輩子都回不來哩。”這事宋芙蓉也是聽她阿孃說的,去觀東鎮的時候恰巧碰上了,聽說拿到手五兩銀子,大寶他奶頓時就買了兩斤豬肉回來。

“怎麼會?”頓時,杏花就眼淚就流了出來。“杏花,你可別哭啊,大過年的。”宋芙蓉頓時就傻眼了,這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不得說她欺負人,“華妮兒,你還不去勸一勸?讓杏花可別在哭啦。”

不管是春花還是橘花的事情,大寶他奶做得的確狠心,但這事情她還真的沒法多管。賣兒賣女,是他們思想的矇昧,是這個時代的慘劇。

“杏花,橘花在家裡頭捱打受餓,這日子過得實在苦。希望買她的主家,是個和善的,你看周婆子和李老漢,現在的日子不是過得挺好的。”容華昧著良心說謊話安慰著杏花。

“二姐,真的嗎?”杏花止住了眼淚,希冀的目光看向容華。

“會的,這世界上還是好人要多得多。”

“對啊!對啊!沒準人家吃香的喝辣的。你看我姐夫家的丫鬟,新衣裳新首飾的,啥苦活累活都不用幹,都快趕上小姐的日子了。”大年初一哭,觸黴頭晦氣。宋芙蓉可算是被杏花給哭怕了,往後可再也不多嘴了。

瞬間,宋芙蓉就極為懊惱,她來的目的可不是說這個事情的。

“杏花,住在你家的那什麼梅花,是你表姐吧。你讓她少纏著宋明,死了那條心,不然我要她好看的。”想到好幾次碰見兩個在一起說這話,宋芙蓉絞著帕子,就格外來氣。

“什什麼?梅花表姐她怎麼可能?宋芙蓉,你別冤枉人。”相處了一段時間,梅花表姐不是做秀活,就是幫襯著幹著幹那,手腳勤快賢惠著哩。怎麼會是宋芙蓉口中,纏著別人的人。

“我冤枉她,你阿孃整天子帶她東家走西家,不就是恨嫁嗎,這吃相也太難看了。見著宋明就巴著不放,簡直是不要臉的狐狸精。”

“就算梅花看上了宋明,那關你宋芙蓉什麼事情?你是他爹還是她娘,宋明的事情,你管得著嗎?到這兒來威脅我們,腦子沒毛病吧。”對梅花的事情容華不欲評價,但就是見不得宋芙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別人吃相太難看,有本事你先和宋明定親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