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訊息也不能及時傳達,傅漢新忍不住有些煩惱,這個計劃已經實施到這一邊,不能放棄。

難得在傍晚與新月,月光等修行,院子裡有一陣微風,院子裡的積雪後什麼也看不見,傅漢新只好坐在屋頂上看著月亮憂鬱。

“在寒冷的日子裡,你不怕結冰嗎?”

忽然一個冷酷女人的聲音響起,傅漢新愣了愣,低頭看了看,程世石身穿一件綠色的大衣裙子,一件白色的斗篷,手裡拿著一個爐子,站在院子裡微微抬頭看著他。

她已經很久沒跟他說話了,傅漢新在那裡呆了一會,才回想起來“我穿了兩件棉衣,我不會凍僵的。”

程世石不滿地捲起嘴巴,悄悄道“你下來吧。”“什麼?”傅漢新不知道程世石為什麼突然發現了他。

有些疑慮。

“我說,下來。”程詩不停地抬頭看著傅漢新,只覺得有些

脖子僵硬了,偏傅漢欣也不肯聽她的話下來,她偷偷咬了一口牙齒,如果不是她不會武功,爬不上屋頂,就不會輕易饒了他。

而傅漢新也沒想太多,他嘆了口氣,知道這位大小姐很固執,如果不下去的話,恐怕她會在那裡陷入僵局,傅漢新只好先妥協了。

傅漢新飛下房頂,落在程詩面前。他帶來了一股冷風,掀起了程氏詩壇上的劉海。他看著程石的詩,問道“我下來了,有什麼事嗎?”

鄭世石瞥了他一眼,忽然把爐子塞進傅漢新的懷裡。“太熱了,我不能用,”他說。“先幫我拿著,我一會兒再寄到我家。”

傅漢新看著他的胳膊突然從爐子裡出來,暖暖的熱氣緩緩進入他的身體,驅散了身上的寒意,“你……”

傅漢新不知道程的詩是什麼意思。他想把爐子遞給她,但她轉身走進走廊。傅漢新只好把他追上去。“別任性,”他說。“這麼冷的天,你最好把爐子抱在懷裡。”

傅漢新把爐子遞給程世石,程世石不理他,走開了。

“為什麼你總是自己做決定?”傅漢新擋住了程氏詩歌的去路。在這麼冷的一天,她不拿著爐子就不能結冰。

鄭世石輕輕看了他一眼,把斗篷拉緊了。“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你不知道嗎?”

傅漢新很生氣。“你非得這麼做嗎?”

鄭世石看了傅漢新的質問,不禁坐在屋簷下生氣起來。“我做錯了什麼?”他氣憤地問道。

她只關心他,不想讓他生病,所以她在這麼冷的天出來看望他,把她懷裡的暖爐給了他。為什麼他總是這麼冷淡,把她推開?

成龍的詩從小就沒有這麼生氣過,對人也從來沒有這麼好過。她一直以為自己能抱住他們,但當她遇見傅漢新時,一切都不一樣了。

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如何喜歡一個人,如何表達愛意,如何不讓他厭惡。

自從傅漢欣上次和她劃清界線以來,她一直控制著自己,不要讓自己做任何讓他惱火的事,但是,每天看到你喜歡的人,如何控制自己不去關心他,不去想他呢?

程石只覺得自己的心每天都被傅漢新的刀割傷,痛得她翻來覆去,沒有辦法殘忍的直接殺了傅漢新。

這一次,傅漢欣又惹惱了她,她一直無法維持自己的臉,坐在屋簷下,眼淚會委屈下來,起初還是熱淚盈眶,忽然冷冰冰的,她只覺得自己的臉會凍僵。

傅漢新拿著爐子,茫然地看著程世石,他見過她無理取鬧,小丑出身,卻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可憐無助,傅漢新覺得自己沒有對她做過什麼,但他為什麼覺得自己欺負她,這種愧疚讓他喘不過氣來。

“那麼,你哭什麼呢?”傅漢新坐在程世石旁邊,把爐子放回懷裡。他還從懷裡掏出一件大衣,擦了擦她的眼淚。

見傅漢新罕見地溫柔地對她,程世石抽泣著,可悲地道,“我剛剛招你來拒絕它嗎?”

傅漢新頓了頓,把面紗也給程詩披上,程詩看了看懷裡的東西,眼淚又開始轉起來。

“我不恨你,”傅小聲說。“只要靠近我就會給你帶來危險。”

程氏的詩愣了愣,忽然大笑起來,“你現在住在我家,我們兩個還能離開關係嗎?”

傅漢新看著她,哭得像只小貓,笑得一點也不美,京城裡的窮姑娘也不知道有多少條街,但傅漢新卻忍不住說“住在這裡是一回事,如果你真的牽涉到這件事,那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