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王妃了,那會是一具屍體。”好像眼前已經看到傅雪翎跪在自己的腳邊求自己放過她,他倨傲的抬頭,一腳踹她滾出很遠,然後,慢慢流血流盡而亡。那種快感襲滿全身,酣暢淋漓。

“是,我們可以先派人引走琉王的護衛,再衝進去一波把他們打亂,最後的人可以趁亂帶走傅雪翎。”黑衣人出著主意。

平栩點點頭,認同,一切安排好後,就等魚兒上氈板上了。

傅雪翎,你會後悔的,會求我,放你一條生路。想象著她求饒的樣子,平靖免不了又是一陣狂笑。

三個月的時間,中間時間過得很慢。

對於平栩來說,就是煎熬,為什麼都會想起她,為什麼忘不了她的臉,為什麼,她在心裡揮之不去,擾亂他的心。

花園大樹下,一壺酒又飲幹而盡,手拿起另一壺,對著嘴裡一陣猛灌。

一醉解千愁,殊不知抽刀斷水水更流。

越喝她的樣子越清晰,傅雪翎嫁給琉王,琉王多了一個左膀右臂,他的對手,更加強大了,要怎樣才能奪得皇位。

傅雪翎和琉王,一定不可以成親。

“王爺,孟小姐來了。”下人稟告一聲,退出了花園。

孟非樂遠遠的看到這人狂灌自己酒時,心裡一陣陣的抽痛,何必呢,這樣傷身有什麼好處。

走近,搶下他手裡的酒,苦口婆心的勸導他“此時不是喝酒傷心之時,我們得想想怎麼樣才能阻止傅雪翎嫁給琉王。”

平栩揉了揉眼花繚亂的眼,看清來人是孟非樂時,擺了擺手,一切他都安排妥當了,他只是,想散散心而已,心裡不舒服,難受。

阻止?等人都死了,她還能怎麼嫁呢?“放心吧,本王安排好了,她嫁不了。”

不僅不能嫁,連活著都是不可能的。

“那就好”孟非樂站在平栩對面,看著昏昏沉沉的他,心裡又是一陣陣的疼,喝酒傷身,何況是這樣猛喝的喝法。想了半天,除了勸他別喝了,她根本做不了什麼。“別喝了。”

“你最好站在旁邊別說話”他沒有醉,他知道的,別跟他說什麼傷身體,他的心更痛,他希望大醉一場,醉生夢死之後醒來就到了三月後,他想看結果,不想等待結果的過程。

“這樣又有什麼用呢?”孟非樂彎腰,再一次想奪取他手中的酒。

平栩像是知曉一般提著酒壺的手往後,孟非樂撲空。他看著孟非樂的眼神已經有些怒意,別以為她是自己的人他就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她,原諒她。“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要不滾回去嶸侯府。”

提起嶸侯府又讓他想到了傅雪翎,心中怒火更甚。

“我只是不想看你這麼傷心而已。”孟非樂低下頭,有些委屈,她做了那麼多,都沒有一個傅雪翎重要,就因為她不叫傅雪翎,她沒有父親的疼愛,沒有人人爭先恐後的求娶,沒有對待心頭寶一樣的待遇,甚至一心為他好還被當成了累贅。

“滾。”她這樣委屈的樣子給誰看?給自己麼?一個奴才還想奢求主人施捨的寵愛麼!看著就心煩,仰頭又是一大口酒。

他臉頰駝紅,坐在椅子上搖搖晃晃,彷彿下一秒就會摔倒在地上。

孟非樂不死心的又一次上前又想奪他酒壺。

平栩只是微醉,多年的小心翼翼他怎麼可能會醉的一塌糊塗,躲過她的搶奪,心中火冒三丈。不聽話的就該給她一點教訓。

“來人,給我打她二十大板。”

一聲令下,還是如此屈辱的責罰,孟非樂不可置信的看著平栩,不相信他剛剛下令責罰的人是自己,但事實證明,就是她。

黑衣人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先點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一張椅子很快被擺到孟非樂面前,兩個家僕拿著大板,站在旁邊。

黑影人快速將孟非樂綁在上,一根手指粗的繩綁住她的手腳,解開穴道後,一板子很快打下。

“啊!”痛,不光身後痛,心裡也痛,她的尊嚴,被一下下的板子,打得灰飛煙滅。

傅雪翎站在馬路對面,眼睛盯著公主府門口的守門侍衛,臉上情緒複雜,想起上次的事,似乎有些對不起她。

看著眼前這棟華麗的公主府,心情格外的複雜,一切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駙馬已經死了,只是長公主……想到著,眼神一暗,遲疑的要不要進去,畢竟駙馬的死她也有點責任,一個女人如果沒有了丈夫很難想象她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這樣想著雖然她有點害怕面對長公主,但是她今天是必須要進去,最終還是邁著沉重的腳步往裡面走了進去。

“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