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們還當我是皇子的話,立馬把他給我拿下送到我府上來,否則你們提頭來見罷。”話畢,他頭也不回的轉向血泊中的傅雪翎。

“沒事的,我在這,我在這呢,我們這就回家好不好……”

親親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便抱起傅雪翎便起身離開,逐漸消失在御花園中。

被懷中的溫暖所融化,傅雪翎漸漸有了點意識,半響,她強行睜開自己疲乏的雙眸,望向漸行漸遠的孟非樂。

“啊啊啊,不要,不要抓我——”

那無助的眼神,那絕望的呼聲,呵,像極了上世的她,那種銘心刻骨般的痛,那種掉進深淵永不復蘇的感覺,她在明白不過了。

長長呼了一口氣,這一步她總算是走對了,即便用自己的生命作為賭注,她也甘願。

自己坦坦克克過了倆世,終於能夠報的雪恨,將她徹徹底底扳倒,讓她永遠離開自己的生活。她是開心的,是愉悅的,因為她終於不用再為了別人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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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她閉上了自己的雙眸,靜靜的躺在平靖溫和的懷中,淺淺睡去。

———

另一邊,看著逐漸離開的三人,公羊麗華雙腿在不斷的發抖。

“公主,莫要驚慌,只要不去揭穿孟非樂,誰都不知道蛇膽藥這回事。”

公羊麗華的貼身丫鬟見狀立是攥住她的手,渾渾噩噩在宮裡討生活這麼些年,她也算是個明白人了,這場戲雖說是公羊麗華挑起,但是真正的主角,卻是孟非樂和傅雪翎二人,只要他們假裝處於身外,便以為永遠不會有人知道。

待傅雪翎醒來之時,已是午後。

而那時,平靖早已不知所蹤,剩春曉一人在房內。

想著因連夜照看自己,春曉已經十分疲乏,便想讓她多睡會,自己動手。

但顯然,不太科學。

雖說御醫施針,把她身上的毒去掉七八,但半分餘毒未清,短時間內無法恢復,所以這全身上下都無法使出半絲力氣,這起的未到半,又倒在床上。

一去二來,便也發了一些支支吾吾的細聲。

夢中的春曉似是聽到這些雜音,猛然的抬起頭,卻發現自家小姐醒來,心中一喜,立是衝了上去抱住了傅雪翎。

“小姐,你終於醒來了,你可知你都快嚇壞春曉了,我還以為你永遠都倒地不起了。”春曉哽咽的望了一眼傅雪翎,緊緊的抓住她的嫩手不肯放下,似是害怕再會有這等事發生。

心疼的拍了拍春曉的背,傅雪翎安慰著她,讓她不要再多想。

“對了,小姐,我給你說這二皇子簡直是長了狗眼,你這前腳暈倒被送到府上來,這二皇子後腳既上門來要人?不過好再被靖王擋下了,我看呀,若不是看在靖王的身份和地位,估計他早就把那孟非樂給領回去了,本以為這事就這樣罷了,結果還沒過倆個時辰,這二皇子既搬來了長公主,不過小姐倒是不用怕,殿下絕對輕易把孟非樂這麼輕易交出去,昨夜殿下看到您內樣,這茶飯不思,到現在也沒吃飯,她心裡呀,肯定是想著您。”

春曉抹掉淚花,直挺挺的坐在床坯上,指手畫腳的為她打抱不平,看那怒氣衝衝的語氣似是她才是那個受害人,而且是蒙受了巨大的委屈。

似是被這場景給逗笑了,傅雪翎輕輕的揚起嘴角,看到小姐蒼白的臉上有些許紅潤,春曉心中的石頭,也就慢慢放下了。

“其實沒什麼意外的,這二皇子跟孟長樂本就有一腿,互相幫助是自然的。不過倒也無妨,若是這二皇子站出來為孟長樂說話了,對於靖王來說,並不是什麼壞事,只要有了這把柄,日後靖王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向聖上那告上一冊,所以這孟非樂他是帶走了,但也撈不到半點兒好處。”皇上一直痛恨著孟非樂所作所為,若是讓他知道了平栩既在背後幫她說話,這必得氣得個半死不活。

輕者估計也得給他好幾日臉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