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內。

皇后攏袖下的玉手不斷攥緊,聽著春之的話語,臉色逐漸變得蒼白起來。

待春之說完,她肅容道,聲音裡透著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涼“你再好好和我說說,皇上他要把皇位傳給誰?”

春之一咬牙,單膝扣地,急急的將自己所聽到的話都高知“奴婢剛才在御書房外,聽到說,皇上在上次的陵墓受了傷,而劍上有毒,現如今已無醫可以醫。”

“奴婢聽到了六王爺和太子殿下的名字呢。”

她大膽的猜測。

皇后望了望四周,對她咬牙道“春之,你應該知道說謊的後果是怎麼樣的。”

春之頷首,眼眸中一片忠心耿耿“奴婢記得。”

皇后道“那好,本宮要你去找太子殿下,叫他,即刻入宮。”

春之覺得為難“可,太子殿下剛被,這時……”

“管不了那麼多了。”皇后打斷春之的猶豫,“你去把太子殿下叫來便是。”

此刻,剛過午時。

鄂州難見的起了旱天,連著幾周都沒能下一滴雨,在剛才朝中,他本向皇帝請了賑災鄂州的命令,誰知道,下一秒就被平栩搶去了。

“兒臣請求,將這次賑災的任務交給兒臣。”平栩作揖著上前。

皇帝故作為難的樣子“可,這任務已經交給了你皇叔……”

平栩冷冷的朝他看過去“兒臣認為,皇叔,並不會和兒臣搶的,對吧?”

這一句話,相當於是用陳述的語氣陳述一個事實,是他們父子倆聯手起來要他難堪。

所以,他也不能如來他們的願,退了一步“本王不會。”

這一下,便是在朝裡丟了臉面了,自己居然被自己的皇侄給算計了。

平靖臉色突然變得陰深,平栩擦過他,正好與他四目相對的時候,平靖能感受到,裡面的勃然而發,大有,下一秒就能夠噴薄而出。

平栩在要上馬車的一刻,用口型,很確定的告訴平靖你終將會被我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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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靖張嘴欲回,但見平栩已經上了馬車,他也不習慣放馬後炮,平靖垂垂手,正要回宮。

一個身著深藍色宮福的太監突兀的攔住了他,陰柔難辨雄雌的聲音妖冶至極“有請。”

不知道那個蛇蠍婦人找自己幹嘛呢?

平靖沒有馬上多問應了聲是,太監嘲諷他一聲走開,平靖正欲上馬車,腦中靈光一現,突然,嘴角浮起一抹笑來……

令人覺得莫名其妙,卻又不得不畏之。

平靖來到椒房殿時,她正在御花園裡飲茶觀景。

茶香飄四溢,美人美如畫,這本該是幅多美的景象,卻因為人心而變得邪惡蒼白。

“臣弟,給請安。”平靖朝她施禮,既生疏又恭敬的叫著。

皇后並沒有叫他起來,拿了盞茶,微抿,柳葉眉下的丹鳳眼微微一稟,見到他,也只是頓了頓,一杯茶飲下。

“靖兒,你瞧。”皇后鳳手指了指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