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服看著簡單,並不如何出彩,然而穿上卻顯得格外動人。淺淺的紫襯的傅雪翎膚若凝脂,端莊淡雅,腰間更是不盈一握,很溼出眾,卻不至於搶了別人風頭。如此,正合傅雪翎之意。再由曉簡單的挽了個髻,淺淺的化了個妝。出了門,果然傅伯濤已經在等她了。

“父親。”傅雪翎蹲了蹲子,輕聲喊到。只見傅伯濤摸著鬍子,一副意味深長的看著傅雪翎,侃笑了幾聲,便轉向外走去。弄的傅雪翎半是莫名,半是無語。

“傅伯父。”一出嶸侯府大門,傅雪翎便看見平靖守在大門口。

“嗯。”傅伯濤心大好的笑了笑,朝平靖點了點頭。

當平靖看向傅雪翎時,眼中忽然一亮,繼而淡笑著向傅雪翎。一副笑而不語的樣子,弄的傅雪翎不大舒服,彆扭的歪過頭去,上了馬車。

到了宴會,傅伯濤稱有事理,便跟著幾個大臣在外面閒談,讓傅雪翎和平靖先進去。當傅雪翎和平靖一前一後走進大廳時,原本的喧鬧忽然一靜,都直直望著二人。

“咳咳……”平靖看出傅雪翎的不自在,故意咳嗽了兩聲。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向平靖行禮,平靖今日心大好,一一笑著點頭,跟著傅雪翎向裡走去。待兩人離去,眾人一時間議論紛紛,而那些大家閨秀的眼神更是刀子一樣甩向傅雪翎,卻被平靖一一擋回。一個個被平靖的笑,的神魂顛倒。也讓傅雪翎不由暗罵一聲妖!

傅雪翎等人來的不算早,坐了一會皇帝便來了,皇后雖然看不慣傅雪翎,卻也不好做些什麼壞老皇帝的事,瞪了傅雪翎一眼便和一群眷交談起來。平栩也難得識趣的沒往傅雪翎邊湊,不過看平靖在其邊,臉很是難看罷了。然則,傅雪翎可不會去管他,傅雪翎只是不明白為何人人都一副古怪的模樣量自己。

“雪翎……他們可都當我們有‘’呢~”平靖看出傅雪翎的疑,湊在傅雪翎耳邊“好心”的解釋道。

傅雪翎一愣,轉頭看向平靖。平靖見傅雪翎難得糊塗,便輕笑著指了指二人的服。正好這時,旁邊好死不死傳來兩個八婆的議論。

“琉王旁邊那個人是誰啊?看她一副狐媚的模樣,都要貼到琉王上去了!還跟琉王穿一樣的服,真是討厭!”

“她你都不知道啊!那是嶸侯府的二小,叫傅雪翎。吶,前段時間皇上封的霄陽主不就是她嗎?我剛才可看見她和琉王一起進來的。”

“就是她啊!她不是和裴世子定親了嗎?前段時間和跟六皇子……現在又著琉王,真不要臉!”

“就是,就是……”

傅雪翎不由頭黑線,狠狠瞪了平靖一眼,平靖無奈的摸了摸鼻子,這又不怪他。

就在這時,一個白鬍子老頭忽的跪下“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事關重大,還請皇上恕臣莽撞。”

四下一片寂靜,老皇帝皺了皺眉,望了一眼傅伯濤,臉有些不好,揮了揮手“愛卿有什麼事就說吧。”

“老臣要揭發琉王謀反的陰謀!”

此言一出,一陣轟動,老皇帝怒道“你說什麼?”

“琉王正在準備謀反,預謀帝位!然臣毫無證據,無法證明,唯有以死為諫!請陛下聖裁!”那老頭字字鏗鏘,擲地有聲,又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時自刎於地。眾人一時間面蒼白,幾個小更是差點叫出來,癱倒在椅子上。

“父皇,王大人以死進言,恐怕……此事不簡單。兒臣認為清者自清,還望父皇徹查此事,還王叔一個清白。”一向少言的大皇子平康忽的站出來。

老皇帝也是氣憤至極,任由皇后排著後背,軟聲安撫。再看這平靖,依舊掛著淺笑,臉都未過的喝茶。果然是好計謀,自知找不到證據,便來了這麼一招。可比誣陷好的太多,既不用擔心被查證,又可以讓老皇帝對平靖心生懷疑。帝王的懷疑,即便毫無證據,也足以置人於死地。就是不知道,平靖要如何理了。傅雪翎暗自想到。

“皇兄,臣弟也覺得此事不簡單。不如請皇兄收回兵權,以證臣弟的清白。”在老皇帝還未開口時,平靖忽然跪在地上,掏出了兵符。

老皇帝目光閃了閃,示意近侍將兵符呈上來。看了眼兵符,老皇帝忽然笑了“朕自是信任琉王的,你又何必……這兵符……”

“皇兄,臣弟本就無心政事,拿著這兵符反而浪費。今日藉此退還兵符,其他的也皇兄一一收回。臣弟只願做個閒散王爺,請皇兄恩准。”平靖斷老皇帝的話。

“唉……那就依你所言吧!”老皇帝一副痛心的模樣,長長的嘆了口氣,卻是暗自意的點了點頭,將最後一絲疑慮消。

轉眼間便有人將地上清理乾淨,一點血跡都不曾留下,宴會還在繼續,彷彿什麼都不曾發生。

待宴會散去,傅雪翎二人一同出了宮門。傅雪翎不由問道“你真的把權利都交出去了?”

平靖冷笑道“我琉王平靖要用的人,可從來不需用兵符和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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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翎微微有些驚訝,平靖竟然達到了這樣的高度。也不只是自信還是自大,不過對於平靖,傅雪翎更相信是前者,然而傅雪翎總覺得今日之事另有蹊蹺。

“平靖,你有沒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傅雪翎皺了皺眉頭,試探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