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因為頭一直低著,沒有看到自己在說到準備殺了那個女人時,平栩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殺意,聽到只是傷了平靖之後,平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過了一會兒平栩才緩緩的抬起頭說道:“哦?只是如此?”

“是。”黑衣人不敢多言,頭低的快磕到地上。

“下去領罰吧。”平栩整了整自己的衣袖,連瞥都沒瞥跪著的那人一眼。

黑衣人重重的叩首,“謝主子不殺之恩。”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衝進來了一個男人,那男子神色匆匆,跑到平栩的身邊,湊近平栩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平栩臉色頓時沉了下去,大袖一甩把桌面上的東西都拂到地上。“你們是怎麼辦事的,不知道我花費了多少心血在燕春樓嗎?你們竟然讓人一把火給燒了,沒用的東西!都給我滾出去!”

剩下的人看到平栩勃然大怒的樣子,都隨著人流出去了,就連平時被平栩萬分寵愛的侍妾也不敢此刻去捋虎鬚,戰戰兢兢地出去了。

三天後,管家匆匆忙忙的走進書房,看到一臉煩躁的平栩,小心翼翼的說:“主子,已經查清楚了。”接著小心翼翼的遞出了一個信函。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平栩似笑非笑的接過管家手裡的信函,展開掃視了一下,無力的跌坐了椅子上。

只見信上寫著那夜您所派的殺手因為傷到了平靖,傅雪翎一怒之下就下令燒了燕春樓,傅雪翎貌似對平靖非常關心,平靖似乎也是十分在乎傅雪翎。

那位殺手本是瞄準傅雪翎的,最後關頭是平靖不顧自己受傷也要帶著傅雪翎躲過去的。

翌日,上朝的時候平栩正好看到了這一幕,傅雪翎因為擔心平靖,所以來和平靖一起來到了這個昔日她口口聲聲說著討厭的皇宮裡。

平栩心中已經知道傅雪翎這顆棋子不再為自己所用了,心中再次開始部署下一步計劃,換一種方法再去奪取帝位。

因為平靖要上朝,傅雪翎也不想平靖為自己分心,只好先行回去了,沒想到出現的時間只是一瞬,卻被平栩看到了。

平栩又是嫉妒又是憤恨,但因為不能失了分寸,所以只好狠狠地瞪了一眼平靖和傅雪翎,疾步走進朝堂。

朝堂之上,平靖和平栩對立而站,顯示出他們的立場。等到皇上坐到聖座上後,眾人才一一開始稟報。一旁的公公走了出來,尖著嗓子大聲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這時,站在一旁的戶部尚書走了出來,恭敬地彎著身子,“啟稟皇上,南方水澇災情嚴重,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朝中一次次加派下去賑災的物資卻不見蹤影。令人不得不疑這其中經手官員是否……”

皇上的臉色都被珠簾所擋,無法辨別,只是淡淡的問了一句:“眾位卿家有何見解?”眾人皆沉寂,戶部尚書接著說,“依微臣之見,皇上何不派人南下徹查此事?”

“哦?那麼依尚書之見,誰堪擔此大任?”

戶部尚書尚未開口,一位一臉奸佞神色的文臣走了出來,叩了一首,朗聲說道:“臣有推薦的人選,聽聞嶸候家中的公子文武雙全,每次在治國之策上總能提出很新穎的想法,不如派他前去,陛下認為如何?”

首位的皇帝看了看沒有表態的嶸候,試探,“嶸候以為如何?”嶸候看到實在躲不過去了,老狐狸的他也沒辦法了,只好走出佇列,“臣認為犬子尚且年幼,經驗不足,恐難以擔此大任。再說前不久犬子在生過一場大病,希望陛下還是另換其他人選吧。”

這時一直在做壁畫的平靖走了出去,對著高坐上的皇帝說道:“皇兄我認為嶸候所言不假,朝堂內外那麼多的有賢之人,為什麼就非嶸候之子不可呢?我認為應該釋出聖旨,廣招能人賢士,再派人去觀察受災情況,按災禍的程度進行一個輕重緩急之分。”

聽到平靖的話皇帝微微點頭,似乎是讚許。正在這時卻有人公然提出了反對意見。

“父皇,兒臣以為不妥,這樣做的話花費人力、物力過於巨大,再說還要對這些人進行分封,若這些人心懷不軌,那這不就對我昌國的江山社稷有了危害了嗎?所以兒臣認為,還是讓嶸候之子去吧。”平栩看到平靖這幅有情有義的樣子,就不由得與平靖對著幹。

皇帝看到平栩那一臉憤恨的樣子,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在心中想到,像栩兒這麼沉不住氣,怎麼樣才能和平靖鬥啊,果然還是孩子啊,還需要磨練啊。

皇帝不動聲色地問其他人,“諸位卿家以為六皇子和琉王的提議孰高孰低?”

一時朝中忠臣耳語紛紛,一個是手握重權的王爺,一個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捧一踩一這可是站隊問題,若是選錯人了,這日後的榮黃富貴,都免談。

戶部尚書首當其衝,“老臣認為琉王的計策更高一籌,畢竟人才缺失,大多的朝廷命官不僅私自增加賦稅,還剝削上面下來的救濟金,使得百姓的生活更加痛苦,難民驟增。如此看來,要解決水災的問題,根本在於治貪治腐。琉王所言正是治標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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