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我害怕,剛剛有一個賊人想要殺我,還好春曉夏末來的及時分散了賊人的注意力,這才未被他得逞。嗚嗚。”傅雪翎聲音顫抖,眼淚汪汪的繼續說道,“也是女兒命大,賊人想要擒我時摔了一跤,竟然就這樣死了。”

傅伯濤看著嚇得臉色慘白的傅雪翎真是又心疼又氣急,到底是誰對他的無辜兒子女兒三番五次的下狠手。這次要不是他女兒命大,僥倖躲過了,明天他見到的豈不是冷冰冰的屍體了!

“來人啊!”傅伯濤大吼一聲,“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守衛森嚴就是這樣的結果嗎!給我徹查此事!”

侍衛們戰戰兢兢的領命,一走進房裡馬上就被傅雪翎製造的現場迷惑了,一切思路都順著傅雪翎所引導的方面去了。

“刺客摔倒後受到撞擊,使得牙中毒藥破碎導致身死。武功從外形和這麼憋屈的死法來看絕對是不可能突破侍衛們的重重把守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內應!”

侍衛長在短短一時間發現了許多疑點,瞬間就把傅伯濤的怒氣值推到了最大。

“什麼!嶸侯府誰膽子這麼大!”

查!這個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找到幕後黑手他誓不罷休!

自從知曉傅伯濤對於上次暗殺的事情有所警惕之後,孟菲樂心緒難平,惴惴不安許久,她知曉,現下風頭正緊,若是再貿然行事必會露出馬腳,到時壞了大事,恐怕主上怪罪下來。

也是時候找個人去商量對策了。

是夜,月涼如水。今晚是個晴夜,孟菲樂換上了一席簡單的黑色長衫,交代了春梅一些事情之後便匆匆的從府苑後門溜了出去。一時間,隱在月色中,腳步急促,向著目的地奔去。

孟菲樂在靜謐的街道上七彎八繞,最終拐進了一處幽僻小巷,在一扇破舊門扉前立定,左右打探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在眼眶中滴溜溜的打著轉,注意著周圍的聲響。

看四下無人,這才放下心來,輕抬柔夷,將玉手輕覆在門扉上,輕輕拍打著,三長兩短的聲響雖是輕微,但卻是節奏分明。

不過須臾,門扉被人輕輕拉開,露出一張老成的中年男子的面容,他看了一眼孟菲樂,又朝著孟菲樂身後瞧了瞧,確定無人跟蹤,這才將孟菲樂迎了進來。

穿過那簡陋的院門,進了裡院,院子裡有一間收拾的十分整潔乾淨的柴房,柴房外圍的牆上爬滿了爬山虎,那蒼翠碧綠的爬山虎密密麻麻的佈滿了整個牆圍,微風瑟瑟,蕩起一片碧波。

“你怎麼來了?”孟安長急切問到,菲樂這個丫頭做事向來穩重,這半夜匆匆來訪想必是有急事。

“女兒……”孟菲樂一開口就自稱女兒,她知道孟安長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對她自然還是珍惜的,現在傅伯濤既然開始追查那件事,只好過來尋求父親的幫忙,哪怕父親幫不上忙,父親身後的那人也一定有法子的,“女兒怕是遇上麻煩了。”

“是上次行刺之事吧!”孟安長看著孟菲樂一臉悲痛的表情,心下了然,言語間多了些許責怪,“我看你心思沉穩才讓你在傅家做內應,你現在倒好,善作主張,竟然派人刺殺,主人知道了之後也是大發雷霆!”

“是女兒魯莽了。”孟菲樂低垂著頭,表面虛心受教,心下卻是千萬個不服,“也不知爹爹還有什麼良策?可救女兒於危難之中?”

“良策我倒是有的,三日之後就是詩會,你引傅雪翎前去,後面的事情,我去安排。”孟安長低聲說道。

“那主上那邊?”孟菲樂雖是得了父親的應允,但是心中還是有些許擔憂,畢竟爹爹也只是個幕僚客,主掌生殺大權的還是那個大人物。

“主上的事兒,你切莫操心,有我遊說,應是無礙。”孟安長的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盯著孟菲樂,眼神陰鷙惡毒,看的孟菲樂不由的膽寒,父親的毒辣,比之於她,明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次傅雪翎還怎麼逃脫?

唇角泛起一絲冰冷毒笑,陰辣的眼神像極了她父親,雖然她生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但是配上這種眼神卻顯得有些面目可憎。

父女兩個人在商量完所有對策之後,孟菲樂便匆匆離去。

“還有,如果下次有事,切莫直接來王府。”孟安長在孟菲樂身後冷冷提點。

孟菲樂腳步一頓,便低了低首,領命而去。

孟安長注視著那個在夜色中消失而去的背影,良久才回過神來,對於這個女兒,他一直是有所虧欠的,但現在大局未定,可不是父女溫情的時刻,他孟安長誓要將主上扶上皇位。

他轉過身,朝著書房走去,腳步沉穩有力,踩在後院鬆軟的泥地上留下一排排腳印。

書房內,燭光搖曳著照在坐在太師椅上扶額沉思的男子臉上,陰晴不定。

“你說什麼?”平栩冷冷發聲,銳利刻薄的五官在昏黃的燭光下顯得有些暗淡冰冷,面上也無甚表情。

“老奴的意思是……”孟安長不多言語,只是將手放在自己頸邊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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