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鳳九離帶回一個除了衍宸以外的男子,殷緦也未曾多問,對於鳳九離要殷緦救他,殷緦也只說盡力。

而讓鳳九離驚訝的是,殷緦竟然早為她備好了熱水,新衣,那水裡面還泡了不少草藥,殷緦說是驅邪用的。

鳳九離當時便訝異的問殷緦,如何會知道她去救人了,殷緦只道:“猜的,你這急性子,必然是等不了明日的,所以就備上了。”

鳳九離問他,“若是我沒去呢?”

殷緦回答:“左右一盆水而已,備著也不費多少力氣。”

鳳九離抬頭正好看見殷緦的目光,那灼人心房的溫度讓她逃一般似的衝進房間,把門關了起來。

心緒凌亂的她不知如何寬的衣,也不知如何將自己泡在熱水裡的,腦子裡只在想與殷緦相識後的點點滴滴,若沒有母帝駕崩後的威脅,那她會不會在殷緦這無微不至的細緻中淪陷。

對張睿的承諾一次次出現在腦海,她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她變得如此優柔寡斷,心智不堅。她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她除了張睿明明對任何人都不會有感覺的,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心房那般容易決堤了?

將頭埋進溫水裡,她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她不可以負了張睿,她不可以被這個世界的觀念同化。

心中默默唸著,此生唯你,再無他人,再無他人,直到快要窒息,她才猛然站起,眼神堅定,不錯,再無他人,她的心不會動搖的。

著了一身薄衫,她便跳窗而去,她不知道這算不算逃跑,她只是此時不想在見到殷緦。

回到離軒,躺在床上,不過一瞬,她便進入夢鄉,或許是她這幾日太累了,或許,是殷緦的藥浴起了作用。

第二日,是衍心叫醒了她,她睜開眼睛,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她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未曾睡過這等懶覺了。

“殿下,您吩咐奴婢的事兒,奴婢都辦好了,歐陽小將軍在外頭侯著,您可要傳她進來?”衍心說道。

“帝姐怎麼說?”鳳九離靠在床頭問道。

衍心邊伺候鳳九離洗漱,便道:“帝姬發了不小的火,但奴婢跟帝姬說了您的意思,倒是冷靜了,關於二帝女行刺的事,帝姬當場便派人去緝拿了,不過結果如何,奴婢走了,並不知曉,至於殿下今日大婚,帝姬只道,讓您安心養好身體,其他不用擔心,一切有她。”

鳳九離漱完口,擦了擦臉,將毛巾遞給衍心道:“嗯,如此甚好,你哥哥在殷公子那裡,你出去傳歐陽小將軍進來,你便不用伺候了,去看看你哥哥吧。”

衍心聞言淚水朦朧,跪地磕頭謝恩,硬是將額頭都磕了個紅印子。

鳳九離見她還沒有停下的意思,開口道:“罷了罷了,孤身邊沒有個貼己的人,你是個機靈的,以後就留在孤身邊伺候。另外,父後只以為你哥哥死了,所以,你跟你哥哥說,儘量不要拋頭露面。至於父後那邊,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你應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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