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原封不動的讓他體驗一遍,哦不,加倍。再給他個機會,讓他發揮餘熱,報效國家。好歹也當了這麼多年的世子,享受了多少好東西,不能就這麼浪費了。”

“你說把他送到軍營怎麼樣,要不就送到前線。幹最重的活,吃最少的飯,讓他身先士卒、為國為民去怎麼樣?”

“好。”葉適道,“還有嗎?”

林清月眸子亮晶晶的道:“有,當然有了。木頭靶子哪有真人靶子用著稱心,讓他去給你那些將士朋友們當靶子去。什麼射箭啊、沙袋呀、練拳呀,別客氣,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哦出去打獵,也可以用他吸引獵物,保準收穫多多......”

林清月越說越興奮,折磨人的小主意一個接一個往外面蹦,說著說著又蔫了下去,“但他爹恐怕不會同意。”

“其它的也就算了,但你必須把他暴打一頓。不然,我這月軒的門你就不用進了。”

“安陽王會同意的。”葉適道。

“真的?”林清月問。

“真的。”葉適道。

林清月笑了:“好,同意就好,還算安陽王明事理,跟他兒子不一樣。那就先按咱們剛才說的做,等我想到更有趣的,咱們再加進去。”

至於安陽王是自願同意,還是被迫同意,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是自願還是脅迫,他必須同意。

“狠嗎?”林清月問。

葉適搖頭:“不狠,你太善良了。”

林清月虛心請教:“你有什麼更有趣的主意?”

“我有一個朋友,他最擅長刑罰。”葉適道。

“那你把他請過來,我向他請教請教。”林清月道。

葉適笑道:“你也認識,他幫我送過信,你還煽動他寫信彈劾我。”

林清月恍然:“原來是他呀,我記得他一直笑眯眯的,原來是個笑面虎啊。”

“等你精神好些,我帶他來見你。”葉適道。

“好。”林清月笑道。

“月兒,那......陷害你的人呢?”葉適道。

林清月挑眉:“你知道了?”

葉適點頭,眸中厲色一閃而過。

林清月抬手一頓揉,把葉適眸中的狠厲揉走。

“她女配林清月)說過一句話,對付一個人最狠的方式不是直接加諸在身,而是讓她先得成所願,再掐去她所有希望,讓她能看的見,卻永遠夠不著。”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

“葉適,這件事你不要插手。這是我們的恩怨,我和她的,她和她的,必須我們親自解決。”

“好。”葉適道。

......

一隻白鴿撲撲稜稜的打著翅膀落到月軒,小桃抓住鴿子,從鴿子腳上綁著的竹筒裡取出信箋交給林清月。

信箋上的內容是抱平安的,但林清月看完眉頭卻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這是小叔叔和她用來聯絡的白鴿。

小叔叔救她那天的狀態不對,她醒來後一直惦記著這個事情,直到今天才收到小叔叔的回信。

“姑娘,信裡有什麼不對嗎?”小桃問。

林清月捏著信箋道:“小叔叔說他很好,讓我不用擔心,還說過段時間就回來看我們。”

“那很好啊,怎麼姑娘看起來不太開心。”小桃道。

林清月道:“沒有。只是以前都是小叔叔寫的,但這封信是左丘叔叔代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