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以為只是透明而已,隨後她才發現在透明的同時,還模糊了大家對她的記憶。尤其是葉適對她,更是模糊到只剩下一條影子。

林清雪走進月軒,推開小屋子。

林清月反正沒事,跟著進去。

小屋子已經收拾的和往日裡一樣,長生牌位又重新放了上去。

林清雪點了三炷香,煙霧繚繞間喃喃道:“三姐姐,為何大家對你的記憶突然模糊了?都說你去了護國寺,但我卻不知你是何時從府裡離開的?”

林清月驚訝,莫非林清雪還記得她?

“五妹妹?”林清月喚道,又嘗試著去碰她。但林清雪聽不到她,也碰不到她。

鸚鵡八爺撲騰著翅膀飛進來,對著一個無人處叫喚:“醜八怪,醜八怪。”

林清月吃驚,這個無人的地方正是她站的位置,林清月蹲下來看著八爺。

八爺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又叫:“姑娘最漂亮。姑娘最好。”

林清月笑道:“你真的能看到我啊。”

林清雪盯著鸚鵡,突然喊道:“三姐姐,你是不是在這裡?”

林清月道:“在啊,但你看不到我。”

沉默了一會兒,林清雪突然笑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林清月問。

“既然如此,在我離開之前,就替三姐姐試探一下子陌,不,是葉大公子。就讓我替三姐姐試探一下葉大公子的心意吧。”林清雪輕聲道。

林清月猛地站起來,對她揮手:“五妹妹,什麼心意啊,你可別亂試探啊,會出人命的。”

林清雪笑著關上門離開。

葉適像往常一樣去林府,進了門又不知道自己要找誰,搖搖頭轉身離開。

林清雪喚住他。

葉適行禮,“五姑娘。”

林清雪笑道:“等了好久了吧,我們走吧。”

“去哪裡?”葉適問。

“去喝茶啊,昨天不是說好了一起去茶坊喝茶聽書?”林清雪笑道。

“是嗎?”葉適疑惑。

“是呀。”林清雪道。

葉適想不起來,但瞧林清雪笑的認真,大約真的有吧。“哦,那就走吧。”

茶坊裡,林清雪點了葉適最愛喝的茶,葉適喝了一口就不喝了,另外又要了一壺和一些點心。

“你不喜歡嗎?”林清雪問。

葉適道:“哦,不是,茶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