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了。”林清月肯定。

“可惜現在沒有蓮蓬了,不然咱們還能摘些蓮蓬來吃。上次我走後,你摘了多少時間蓮蓬?那麼多,足足吃了三天呢。”

“不是我摘的,那些蓮蓬大多是宋公子摘的。”林清雪道。

林清月一驚,“怎麼後來宋煜來了嗎?他可真會找機會,原來他就是這麼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拐跑的?”

林清雪道:“你怎麼這麼吃驚,咱們不是一起來的嗎,你怎麼不知道?”

林清月氣道:“我知道什麼啊,我不是帶著蝴蝶球跑了嘛。”

林清雪愣了一下,然後咯咯直笑。

林清月這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說漏嘴了,“不對,你不是沒有雪兒的記憶嗎?你怎麼知道宋煜來了,還一起摘了蓮蓬?”

林清雪道:“大概是這些記憶比較深刻,看到就想起來了。”

“哦,那雪兒那時的心情如何?”林清月問道。

林清雪感受了一下,道:“驚訝、喜悅、害羞、不知所措。”

林清月撇撇嘴,有些酸溜溜的,“我都沒有和雪兒一起摘過蓮蓬。”

林清雪看了她一眼,摘了一支荷葉下來,道:“沒有蓮蓬了,荷葉行嗎?”

林清月道:“湊合吧。”

摘了一支荷葉倒扣在林清雪腦袋上,道:“你看,帽子。”

林清雪晃了晃腦袋,笑道:“還挺涼快。”

......

林清月兩人在太液湖玩的歡快,苦了葉適和宋煜兩人了,撲了個空。

尤其是宋煜,昨兒被林清雪攆了出去,又知道林清雪可能變了一個模樣,一晚上這顆心忐忑的。睜著眼到天亮,好不容易熬到時辰差不多了,逮著葉適一起來,竟然撲了個空。

下人們說,兩人是出去玩了。

葉適頓時也覺得不安了。

一個晚上,他把那些記憶梳理了一下,發現那裡面月兒和五姑娘是水火不容的兩個人,尤其是月兒,看五姑娘那叫一個不順眼,使了多少小陰招給她。

如果現在的五姑娘就是記憶裡那個五姑娘的話,兩個人一起出去玩,總覺的會有血光之災。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月兒做了那麼多都是為了那個和他同名同姓,也叫葉適的人。

月兒可從來沒為我做那麼多,那個殺人狂有什麼好的,人差、脾氣差、哪哪都差。

葉適這顆心酸的呦,掉進陳年老缸撈不出來了。

“子陌不行了,爺一刻也等不了了。”宋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