鸚鵡抬頭看了林清月一眼,這次沒有罵,也沒有把屁股對著林清月。

顯然是同意了。

“這隻鸚鵡可真聰明。”柳依依道。

林清月嘴角一抽,可不聰明嘛,罵她的話也不知道在哪兒學的。

提著鳥籠子上了馬車,林清月讓席子把馬車趕到了藥鋪。

大夫看著籠子裡禿了一半的鸚鵡嘴角直抽,看林清月的眼神裡滿滿的譴責。

然後大夫抓了林清月的手給她把脈。

林清月:“......”

“不是給我看,是給它。”林清月指著鸚鵡道。

大夫道:“火氣太重,我給你開兩副敗火的藥回去煎了吃,就別拿鸚鵡撒氣了。”

林清月這個冤枉啊,她都能感受到周圍人是用什麼樣的眼神看她了。

好死不死的,安靜了一路的鸚鵡突然看著林清月罵道:“負心女,負心女。”

林清月想死。

“您再給它看看。”林清月忍著奪門出去的衝動道。

“出門往右邊走,第一個巷子往裡走,第二家就是給動物看的了。”大夫道。

林清月尷尬的笑,道了謝,抱著鸚鵡出去。

大夫在後面喊,“你的藥。”

林清月沒錢,也不想要,只當沒聽見。

林清陽過去付了賬,拿了兩包藥。

林清月惱怒的瞪著他。

林清陽道:“果然火氣重。”

林清月更怒了。

到了獸醫館,獸醫瞧見鸚鵡嚇了一跳,“怎麼成這樣了?”

把鸚鵡拿出來一頓檢查。

幸好這個大夫沒譴責林清月拔鸚鵡的毛,不然林清月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不可。

林清月見他只是瞧來瞧去,道:“大夫,您給它把把脈。”

這個大夫也是個有趣的人,呵呵笑道:“好好。”

伸了兩根手指搭在鸚鵡的爪子上。

林清月:“......”

“沒大事兒,我給它配點藥,混在鳥食裡吃上些時日就行了。”大夫收了手指說道。

“這些羽毛還能長出來嗎?”林清月問道。

鸚鵡現在這個樣子實在太慘不忍睹了。

“長肯定是沒問題,只是長出來後能不能留得住就看姑娘你了。”大夫道。

林清月臉騰的紅了,燙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