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月氣結,很好,看兵書這個坑也是她挖的。

“大哥......”

“好了月兒,大哥還有事就不在你這多待了,請了那麼多人總不能一直晾著,有什麼事以後再說啊。”

說完,林清陽就準備閃人,但袖子被人拉住,沒成功。

“月兒?”林清陽皺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和子陌?”

“沒有,什麼都沒有。”

林清陽眉頭皺的更緊了。

林清月知道自己這麼說就跟此地無銀三百兩一樣。

但她如果老實交代,一來太麻煩,二來他們也不一定會信,弄不好還會以為她被什麼上身了。

這會兒時間緊迫,就這麼說話的功夫,她已經掉了好幾層顏色了,眼看著離黑白色已經不遠了。

林清月急道:“大哥,人命關天、十萬火急,你就別問我為什麼了,你先去把葉適請來,我回頭再給你解釋行嗎?”

“什麼話不能現在說,非要等到回頭?”林清陽道。

林清月這個氣啊,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個大哥這麼軸呢?

看她大哥的神色,今兒個她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給個合理的解釋,是別想打發了。

她又不能自己去請葉適。

想了想,林清月咬牙道:“好了,我說。大哥、雪兒,你們得保證絕不能告訴別人。”

兩人相視一眼點頭,神色有些凝重。

“其實是因為葉適總看不慣我的穿著,說我穿的俗氣,我一時氣不過便和他打賭看誰能贏得比賽,贏的一方可以要求輸的人按照自己的意思穿一天衣服。然後我賭的凌安王世子,然後我輸了。”林清月道。

“......”

林清陽沒料到能聽到這麼一個奇葩的理由,凝重的表情寸寸龜裂。

“......所以你就穿成這樣了?”

“不然呢,誰沒事會把金子穿在身上?”林清月道。

“哈哈哈哈哈哈——”

林清陽一陣爆笑。

林清月怒,“笑夠了沒有?”

“夠了夠了。”林清陽識相的忍住,一邊伸出手給笑的發酸的臉頰做按摩。

他沒有懷疑林清月撒謊,因為這種事情子陌是完全乾的出來的。

上次挑硯臺的時候不就挑了個沒人要的,十分豔麗的硯臺嗎。

林清陽道:“不過,子陌的眼光是真差,穿成這樣不是更俗氣了。話說,你什麼時候做了一件這樣的衣裳,我怎麼不知道?”

林清月道:“早就有了,一直壓箱底呢。雪兒,你想問什麼就問吧,你那帕子再扯下去就該爛了。”

她早就注意到林清雪有疑問,反正都騙了,那就騙到底吧。

“三姐姐,你,你昨天什麼時候和葉大公子打賭的?”

她昨天一直跟在三姐姐身邊,不曾注意到打賭這事。

“就是買了簪子回來的時候。”林清月面不改色的說道。

“就算是打賭,葉大公子也不該讓三姐姐穿成這樣。”

林清雪有點生氣,她覺得葉適這樣做有失風度,是在欺負她三姐姐。

如果三姐姐真的穿成這樣出門,豈不是要讓全京城的人笑話?

林清雪的反應有點意外,林清月沒想到她會生氣,心思一轉就知道為什麼了。

“雪兒,你誤會葉適了,不是他讓我穿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