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生氣嗎?我堂堂一個大將軍,手底下管著多少兵崽子,哪一個不是服服帖帖的。偏偏就生了這麼個逆子,我這臉都給丟盡了。”葉將軍氣道。

葉夫人拍著葉將軍的胸膛給他順氣。

“好了好了,彆氣了,適兒這孩子除了不會武功,其它地方不是都挺好的嘛。”

“好什麼好,他好他能去翻人家牆頭?還被侍衛給發現,敲鑼打鼓的吆喝,沒出息。”葉將軍罵道。

“是,你有出息,三米高的牆頭翻著跟沒事一樣。”葉夫人沒好氣的數落道。

葉將軍老臉一紅。

“說他就說他,你提那事做什麼。再說了,我要是不去翻你家牆頭,能把你娶回來嗎?”

說到這裡,葉將軍胸膛又挺了起來。

懶得搭理他,葉夫人扭頭走人了。

葉將軍三兩步跟上,問道:“這次他堅持幾天了?”

葉將軍每天都要去練武場看一看,葉適堅持了幾天,他心裡再清楚不過了,但就是忍不住。

“十天。”葉夫人道。

“十天啊,還算夠久了。”

葉將軍認命道,言語間濃濃的一股淒涼感。

葉夫人嘴巴張了張,還是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她能說這十天適兒啥也沒幹,每天就是在那跑步嗎?

老爺已經夠淒涼了,還是別給他捅刀了。

......

茶坊

林清月和秦嫣然靠在欄邊,聽著樓下的評書。

別說,這個說書的著實不錯,以林清月的眼光來看,水平和單田芳有得一拼。

這個雅間也不錯,用簾子擋了,既能讓她們看到樓下,又不會被樓下的人看見。

不錯不錯,生意做得這麼好,不是沒有理由的。

林清月剛感嘆完,就被一個眼尖兒的給看見了。

宋煜把葉適從練武場上拉走,可不是因為有什麼正經的事情,拉著人就來茶坊喝茶了。

平日裡,三人就經常在茶坊消磨時間。

來了,也不要雅間,在大堂隨便找個位置就坐了。

這次,自然也是一樣。

三人都是常客,不用吩咐,夥計就把茶水和瓜子、花生端了上來。

葉適一邊閒閒的磕著瓜子,一邊晃了晃腦袋,這麼一晃就瞧見了樓上的那抹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