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現在很是後悔,為什麼沒有問清楚,辛曼到底是跟哪個爆料者見面,就這麼讓她無端的陷入到危機之中?

“我要求調監控。”

他抬眼,冷漠的雙眼裡迸射出難掩的寒意,讓前臺小姐冷不丁打了個寒顫,立即拿起了桌邊的座機電話,“我現在就給監控室打電話。”

………………

在郊外的一處廢棄的樓層裡,辛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一片漆黑,背靠著是堅硬的牆壁,被丟在地板上,身上的外套被脫去了,毛衣鑽風,有點冷,她不自禁的就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這是哪裡?

辛曼適應了眼前的黑暗,房間裡全然都是漆黑,空空如也,只有被粉刷的白色牆壁,以及鋪著冰涼的大理石地板磚的地面。

她扶著牆站起來,回憶了一下在昏倒之前的情景。

貌似是多喝了幾杯,然後就覺得頭暈目眩。起身想要去結賬的時候,一下子栽倒在地上。

她想起來了,在最後,似是而非的那個聲音——“你比她抱出去,從餐廳後門,那裡人少,車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是劉晶晶的!

她只是多喝了幾杯酒,然而完全不不會到醉的昏迷不醒的地步。

一定是酒里加了藥。

但是辛曼在最初喝酒的時候,也看著劉晶晶和另外那個男人,分明也是喝了,她才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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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就是說明,她的酒杯裡,原本就已經塗抹上別的藥物了!

她覺得渾身虛軟無力,向前走了兩步,揉了揉太陽穴,忽然面前的門開啟了“你總算是醒了。”

伴隨著這個聲音響起的同時,頭頂的燈咔啪一聲亮了起來。

頭頂白熾燈燈光強烈,辛曼眯了眯眼睛,等到適應了這種突如其來的光線,才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正是劉晶晶。

“是你?”

辛曼扶著牆站穩,“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劉晶晶冷笑著,“如果不是你,我會丟了工作麼?我能現在像是落水狗一樣人人喊打麼?”

“你……不是找到工作了?”

她記得上一次在路上見到劉晶晶,這個女人也是衣著光鮮亮麗,甚至比起在薛氏公司裡的時候更加妖嬈了些許,還是因為薛氏公司裡對於女員工的著裝比較嚴格。

“哼,託你的福,”劉晶晶眼睛裡閃著惡毒的光,“在這個行業裡,已經沒有哪個報社敢接受我了,憑藉我的資歷,就算是不能進入薛氏那樣的公司,但是進入一個小報社也綽綽有餘了吧,可是,我投了簡歷沒有一個公司接收,我本來以為是我自己的問題,直到一個公司好心的人事部經理告訴我,說我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後來我在路上看見你和薛淼那麼親密的模樣,我就知道了,一切都是你這個女人在背後搞的鬼!”

辛曼皺眉,“我根本就不知道。”

其實她也是矢口否認,當時劉晶晶的確是走的蹊蹺,而且一個晚上她曾經把自己反鎖在公司裡,這件事情薛淼知道,後來的一些事情,雖然並非薛淼遇上,但是辦公室裡肯定是有這位大老闆的眼線。

也許薛淼真有可能做過一些事情也說不準,但是現在,就算是薛淼做過,她也必須要幫他擇乾淨!

“你怎麼不說是呂正明的老婆做的呢?呂太太的家族也是有權有勢,你勾引了她老公,她現在不把怒氣撒到你身上撒到誰身上?”

劉晶晶皺了皺眉。

身後的門忽然敲了兩聲,嘭嘭,劉晶晶轉身開了門,門外是剛才的劉朝陽,“找的人已經來了。”

辛曼看見劉朝陽,一雙美眸裡露出怒光,“劉先生,你竟然拿那些未成年的孩子的事情來騙我,你的良心呢?”

劉朝陽說:“我跟你說的沒錯,那個地址也沒錯,我是聽人說的,那裡的確是有未成年人猥褻的事件,但是那位資助者在當地很有威望,沒有人相信……”

辛曼手指蜷曲地扣緊了牆面,“那你……”

劉朝陽說:“劉晶晶是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