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淼:“……”

蘇景歡伸直了腿,彎腰給自己揉腿,拿起在茶几上的筷子,“給我吃一口,剛做完體力都已經消耗光了。”

辛曼撫了撫額頭,“小姑娘,沒想到你們真猛啊,大白天的。”

蘇景歡不以為然,“不是我猛,是鬱變態猛好麼?而且這種事情白天不做難道要晚上做啊?”

每次都是魔鬼訓練,特別是撞上鬱變態心情不好的時候,根本就是往死裡整你,而他就在一邊袖手旁觀,看你在訓練中水深火熱一點都沒有同情心。

辛曼:“……呵呵。”

不怪她想歪了,根本就是……好汙啊。

薛淼有電話進來,他便起身到外面去接了,留下兩個坐在桌邊的女人。

蘇景歡以看見薛淼出去,便湊過來八卦,“你們兩個是不是在一起了?我就說嘛,上回咱們倆一塊兒去夜店,我就看出來了,當時問你你還不承認。”

辛曼撇了撇嘴,“哎,一言難盡。”

她怎麼跟人說,她是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硬是被拉扯著去跟人領證的?這種事兒如果不是發生在她自己身上,她都不信。

不一會兒,管檔案的小張端著一個果盤進來了,“蘇姐,你和你朋友都吃點水果吧。”

辛曼拿了一塊西瓜,剩餘的往蘇景歡面前推了推,“趕緊吃點東西,補充體力。”

她特別是把補充體力這幾個字說的尤其重,咬字清晰。

蘇景歡沒什麼反應,直接將薛淼和辛曼兩人吃剩下的菜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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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曼挑著眉,“好像平時你師父有多剋扣你一樣,也不讓你吃肉。”

蘇景歡附和道:“對啊對啊。他就是處處剋扣我,一會兒不折磨我就渾身難受。”

剛剛邁著長腿走進來的鬱冰山腳步頓了頓,臉色比剛才更加陰沉了。

辛曼餘光已經看見了鬱思臣的表情,已經默默地為蘇景歡畫了一個十字,默哀三分鐘。

………………

吃了飯,辛曼把桌子收拾了一下,外賣的袋子拎出去扔掉。

在經過一間辦公室的時候,看見薛淼正在和一個穿著便裝的警察頭頭說話,身上帶著一種強大的氣場,眉眼之間的笑淡淡的。

辛曼腳步一頓,只顧著看薛淼了,沒注意到前面的人,一下子就裝上去了……

“哎……”

“對不起對不起。”

辛曼撞上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小警員手裡還端著一個玻璃魚缸,讓辛曼這麼一撞,結果魚缸晃盪了兩下,裡面的魚連同水全都潑灑了出來,三條金魚掉在了光滑的地面上,撲騰了兩下。

辛曼急忙蹲下來,一邊說對不起,一邊幫小警員抓魚。

魚身上溼漉漉的,魚鱗光滑,也真的是不好抓,辛曼和那個小警員也都是手忙腳亂的,抓了魚扔進玻璃魚缸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以後看路啊,幸好我手拿得穩,要不然魚缸都給碎了。”

“對不起,對不起。”

在辦公室外面走廊上的動靜不小,已經是驚動了辦公室裡的薛淼。

站在他面前的是警局的許朔許隊,這邊負責刑偵一隊的是許朔,二隊的是鬱思臣,雖然分類類別不同,但是工作內容基本上都差不多。

他看著薛淼的目光投在窗戶外面剛才的一幕,也是心下了然,從抽屜裡攜了一支菸,“你跟那個女記者有一腿?”

薛淼沒答話,等到辛曼拎著垃圾袋出去了,才轉過來,沒有回答許朔的問題,避重就輕,“這兩天你們這裡辦的那個跨省傳銷的案子,這個記者在跟,你幫我照看著點兒。”

許朔已經是明白了。

這話說得這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