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鬍子和沈寅不歡而散,轉頭和程幽離開了照影樓。

“你說有辦法知道是誰拍到的洪荒戒?”大鬍子問道。

這對毛團兒來說很簡單,“毛團兒,去!”毛團皺著小鼻子東聞聞西聞聞,接著像劍一樣飛出去。

程幽緊隨其後,大鬍子說道“等著我,沈寅個老小子,你不說,老子也有辦法知道。”

毛團兒引著兩人七拐八拐來到一處偏僻之地。

遠遠望去,一個黑色衣袍的斗篷人急急向前走著,渾然不知後面跟著兩個尾巴。兩人不敢靠的太近,在後面慢慢跟著。

等越走越偏僻時,一陣空間波動,空中出現四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

第一個斗篷人拔出佩劍,用尖細的聲音說道“無恥小人,鬼鬼祟祟跟著我幹什麼?”

四個黑斗篷很快就將第一個斗篷人包圍起來“把洪荒戒交出來!”

“想要洪荒戒,做夢!”長劍出招。

四把亮劍組成一個小劍陣,細密的劍光不斷閃爍,將擁有洪荒戒的斗篷人逼得毫無招架之力。

黑色的斗篷帽子被掀開,露出裡面人嬌小的臉頰。

古宣妃!

程幽的左腹部一陣隱隱作痛,隱在黑袍中凝神看去,是被墨梵音帶走的女孩,一直寄養在太常宗白旋名下。

“幫忙!”程幽向大鬍子說了一句,就衝向幾個黑斗篷。

就差一點,一柄劍尖就要觸到古宣妃的脖子,卻被七殺打斷了劍尖去勢。

“幫誰?”大鬍子一頭霧水,等看到程幽去幫的誰是時,氣了個仰倒。

“他孃的,跟老子搶東西,還得救你!”大鬍子一拳一個,一下打倒兩個斗篷人,剩下兩個被程幽用追魂纏住甩到一邊,一個被毛團咬的躲在角落。

“誰派你們來的?”

程幽居高臨下的看著趴在地上的幾個修士,伸手摘掉了一個修士的斗篷帽。

只見帽兜下一張平平無奇的臉,泛著不正常的蒼白,一雙眼中毫無光彩。

大鬍子跟著將另外三個修士的斗篷帽摘掉,幾人都是蒼白著臉,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

古宣妃一巴掌扇在一個修士臉上。

“說話!”幾人毫無反應。

她氣得對著其中一個修士拳打腳踢,此人即不說話,也不求饒。

程幽在斗篷中說道“這幾名修士看起來一點不正常。”

古宣妃一肚子火無處發洩,扭頭看到還套著黑色斗篷的程幽和大鬍子“你們又是誰?”

“你們也是打洪荒戒的主意嗎?”

古宣妃怒道“你們也滾!誰要你們管閒事!”

說著從儲物袋掏出一個黃色符紙,符紙見風燃燒“師姑,快來!”

程幽不欲與她計較,因墨梵音的緣故,程幽才管下這個閒事,見古宣妃沒有其他危險,拉著大鬍子扭頭便走。

待程幽和大鬍子走後不久,眉眼冷清的女修揹著一柄長劍匆匆趕來“妃兒,我看到你燃的符紙,儘快趕過來。”

古宣妃久別了白旋,一頭扎進白旋懷中“師姑,我拍下了洪荒戒,師傅的眼睛可以復原了。”

古宣妃將前因後果講給白旋聽。

“你真是胡鬧,敢獨自一人在照影樓,鬧出那麼大動靜。大張旗鼓拍下洪荒戒,你信不信你前腳出照影樓,後腳就被有心人跟著。”

“師姑,我不管別的,我只要你和師傅好,我聽師叔祖說,那位仙君就是為洪荒戒而來,只要讓他如願,師傅的眼睛隨時能恢復。”

白旋聽了沉默不語,墨梵音神識受挫,連累的修為都難寸進,到五州論道之時一定要好好會會隱教的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