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霜,“……”

“好了,你倆別貧了,繼續看。”

傅星舟和傅思桐立即像小學雞般乖乖坐好。

雖然鍾瀚文自曝出黑幕,讓人感覺很爽,但一想到那些無辜受害者,心情又無比沉重。

……

洛明謙按照溫霜的吩咐,待鍾瀚文曝出一切後,又立即問道,“鍾瀚文,你所說的一切,有證據嗎?”

鍾瀚文和臺下被他點名的醫護人員,臉上全都露出驚恐之色。

若是鍾瀚文留下了什麼證據,那就真的完蛋了!

鍾瀚文自己也是深知這一點,他使勁搖頭,連嘴唇都被咬得鮮血淋漓,“我不能說,就算將舌頭咬斷,我也不能說!”

說罷,他真的用力咬向自己舌頭,鮮血從嘴角溢位。

洛明謙見此,連忙上前阻止鍾瀚文咬舌的動作。

溫霜眯起眼睛,她小聲唸了幾句咒語。

真言符的力量再次加強,鍾瀚文的意志,逐漸崩潰瓦解,他身體無力的搖晃,最終顫抖的說出,“我、我有證據,當年我挖掉倪夏記者的器官後,在她胃裡找到了那張記憶體卡,我跟院長他們說,毀掉了記憶體卡,但其實我並沒有毀掉……”

“還有這些年,我為了自保,也悄悄留了一些醫院黑幕的證據,全、全都被我藏起來,埋在我老家一棵桃花樹下,用鐵皮盒子包著……”

刑烈長官早就派人到了鍾瀚文城裡和鄉下的老家,聽到鍾瀚文曝出證據所在地後,立即讓人去挖。

鍾瀚文說完這些,仿若耗盡了渾身力氣,他面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粗氣大喘,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他真的想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今天他還意氣風發的拿了獎,享受著眾人的掌聲與讚譽,是他輝煌人生的榮耀時刻,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啊啊啊——”鍾瀚文痛苦的嘶吼起來,他眼眶猩紅地瞪向洛明謙,“你他媽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他記起來了,先前洛明謙好像朝他後背上拍了一下。

再後來,他就不受控制,什麼話都往外說了!

“洛明謙,是你設計陷害的我!”

洛明謙看著渾身被汗水浸透,眼眶猩紅的鐘瀚文,他冷冷開口,“倪夏記者身體裡的精夜呢?我明明沒有做過那種事,也沒有出過軌,為什麼會從她身體裡檢查出我的精夜?”

鍾瀚文朝臺下面色發白的汪靜嫻看去一眼,他唇角露嘲諷與不屑,“那該問問你的好老婆啊,那時你剛升職,工作繁忙,各方面都比我強,我心裡不服氣,於是我就使了些手段,故意P了些照片,讓她誤以為你和醫院護士有染,還在你衣服上放了根長頭髮,讓她發現。”

“我趁你工作忙的時候,故意跟她套近乎,她將我當成了藍顏知己,什麼話都跟我說,那天她說懷疑你出軌了,讓我給她出出主意。我說可以從精夜濃稠度檢查出來一個男人有沒有身體出軌,她信了我的話,和你同房後,悄悄將套裡的精夜拿出來給我看,讓我幫她分析你是否出去偷吃了。”

“我呢,就趁機將你的精夜儲存起來,以此作為汙衊你姦屍的證據!”

臺下的汪靜嫻聽到這一切,她瞳孔地震,如遭雷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