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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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承來到臺前,士兵們立刻挺胸收腹,眼神裡面都是堅定的光芒。
現在沒有電,沒有擴音器,沒有話筒,張承只能用自己的嗓門喊。站在張承知道為什麼歷史上很多的武將都是嗓門大了,嗓門不大,戰場又混亂不堪,自己的聲音都傳不到軍中,更不用提他們能夠聽到了。
張承站在臺子正中,看著場下肅穆而立計程車兵們,心裡有著萬丈豪情,開口而出道:
“你們今天都在這裡,都站在這裡,我感到很欣慰。
你們是我練出來的兵,看見你們軍容整齊,軍紀肅然,我也有面子!
我走出去了,也可以說,你們是我帶出來的兵,我為有你們這樣的兵自豪!
你們出去了,可以拍著胸脯說,我是一個保家衛國的兵,是一個在戰場上奮勇殺敵、奮武揚威計程車兵,不是兵丁!
我想說,在場的諸位都是好樣的。你們的訓練很辛苦,我知道,早上辰時一到,就有人催促你們起床,午時休息,下午繼續訓練到戍時,能堅持下來的,都是好樣的,我都在這裡看著,我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今天在這裡,你們都是我的兵,誰出去受了欺負了,誰讓你們不舒服了,你們過來找我,我府上的大門隨時敞開,不必畏畏縮縮的,因為你是我的兵;如果有一天我低頭了,要記住,我是為你們低頭的,因為你們還是我的兵。
我是你們的上官,我扛著就行。
你們給我好好訓練,好好殺敵,救生民於水火,挽大廈之將傾。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嗓子也疼了,接下來就是授勳儀式。這個是根據每個人的表現來的,每一次我都會親自過來,給你們授勳,不論人數多少。好了,這次是十二個人,大家先給他們敬禮!”
場下計程車兵立刻鼓掌,在他們的掌聲中,幾位標兵次第入場,最前面的是老劉,他也在這次標兵中;許方平站在中間,正面對著場下計程車兵。每一個人的腰桿都筆挺如松,張承看著他們,心裡面也非常豪邁,雖然場中沒有什麼樂器進行奏樂,不過“此時無聲勝有聲”,更加肅穆。
第一個是老劉,他傷口還沒有怎麼好,但是依舊來了。張承看著他,感覺他的臉上似乎更加滄桑了一些,鬢角似乎也有一些白髮。張承拿著勳章,這些勳章都是用精銅打造的,正中一個咆哮的麒麟,背後一輪太陽,一面血紅旗幟夾在太陽和麒麟之間,兩條紅色的絲帶自後自然垂下。
張承親手把勳章別在老劉的胸口之上,雖然老劉算得上自己的長輩,但是現在他只是一個士兵。張承把勳章別在老劉胸口處,對他敬了一個禮,老劉也恭恭敬敬給了張承一個軍禮。張承看著他頭上的兜鍪有一些歪了,就用手給他扶正了,然後說道:“老當益壯,寧移白首之心?窮且益堅,不墜青雲之志。老劉,你的孩子會為你驕傲,為你自豪的。”
老劉眼睛裡閃過一絲嚮往,然後對著張承說道:“我也要我那個小子投軍,將軍以為如何?”
“一切都是遵從他自己的意思,別人是強求不得的。”張承笑著回答道。
“無妨無妨,我家那個小子別的都不喜歡,就喜歡那種什麼“請君再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一樣的人傑,大人熊英雄蓋世,我家那個小兔崽子肯定會追隨大人的。”
“好,我等著那一天!”張承哈哈大笑道。後面的都是相似的動作,授勳完了之後也各自勉勵了一番。慢慢就到了許方平這邊。許方平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張承,心下越來越緊張。
我怎麼就這麼緊張?許方平啊許方平,你平常不是這樣的,怎麼現在就這樣了?平常都是罪敬仰大人的,現在應該高興才對,你緊張個什麼鬼?
可是許方平越想越緊張,心裡面就感覺一陣一陣的漣漪。於是他連自己到這裡做什麼都不知道了,腦子一片空白。
“方平,你在想什麼?”張承拍了拍他的肩膀,許方平立刻從自己的幻想之中驚醒,感覺頭上冷汗淋漓,用手摸了摸,卻沒有摸到什麼汗水。看見張承正在看著自己,許方平連忙說道:“大人,沒事了,沒事了。”
“你這小子!”張承笑罵道:“平常就是不怎麼聽話,你隊正總是和我講起你的事情,說你不聽他的,總是這個那個的,如何說沒有這些事情?”
“回大人的話。這些都是別人穿出去的,不一定就是我說的。若是有一些證據,那麼我無話可說。”一說到這個,許方平就來勁了。
“好,無證據就不能定罪。看來你並不是如同劉春隊正說那樣,平時都不看條例——識字學習得怎麼樣了?”張承笑著說道。
“大人,能不能不要問這個問題了?”許方平小聲地說道。
“你作為一個標兵,自然是他人學習的榜樣,若是別人知道了你不讀書。不習字,那應該怎麼辦呢?”張承笑著說道。
張承沒有一點兒怪罪的意思,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學習的困難性,學習的最好年齡他們都已經過去了,記憶力也是慢慢下降,能夠像李光華和嶽如昆那樣認真習字的終究還是少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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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別人,他可以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正在努力背書而且有人監督他在背書,有可能的話還反咬一口。可是面對張承,他沒有這個膽子,於是只能有一些委屈地說道:“哪裡能呢?現在還只是在摸索階段,還需要努力。”
張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我看好你。”
鼓勵完了剩下的標兵之後,張承走在臺前,看著下面計程車兵,張承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每個人來到這裡,沒有一個人缺席,這是我非常欣慰的。
你們每個人都有來到臺子上的機會,我也會親自為你們佩戴勳章。有人說,我是佃戶如何?我是縴夫如何?我甚至是一個強盜?可是這又怎麼樣?你來這裡你是誰?你到底為什麼來這裡?你的身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