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在京城敢和葉茗辰對著幹,他也不怕葉昱,雖然知道葉昱耍狠鬥橫比他還囂張狠厲,但公主府和旻王府一向沒什麼矛盾,他也不願意招惹葉昱,但這次葉昱似是有意要把李家與鹽商合作的事情攪黃,他就實在忍不住了。

“這家主人算個什麼東西,爺來這裡賞花那是給他面子,應該讓他親自出來迎接爺才是!”李慶幾步就走到了賞花橋上,然後彎腰就摘下一朵開得最豔的紅色牡丹,聞過花香之後竟往地下一扔,隨即用腳將花碾碎,眼中都是乖戾之色。

他這一行為沒把葉昱惹怒,卻讓羅雲意眼中冒了火兒,這個辣手摧花的惡賊,還敢罵她,姐不整死你。

葉昱瞥了一眼生氣的羅雲意,再看了一眼囂張跋扈的李慶,心中早就樂開了花兒,這下子可有的玩了。

“葉世子,我家主人說了,來者是客,既然諸位喜歡觀賞牡丹,那就請進來吧。三日後,君悅樓開張,還希望各位公子到時候能賞臉捧場!”羅雲意忍著怒意,帶著笑臉對李慶和他身旁的那群人說道。

“哼,你家主人還算識相,到時候就看爺我有沒有空了!”李慶冷笑地對羅雲意說道,全當她是一個樣貌還不錯的小丫鬟。

高大寬是認識李慶的,所以他並沒有跟著下煙雨樓,不過李慶的言行他在煙雨樓上看得一清二楚。

“這幾株牡丹不錯,爺要了!”李慶語氣囂張的讓手下的兩名小廝將幾株罕見的牡丹挖出來帶走,林誠和左長老想出聲卻被羅雲意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葉昱沒有出聲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吳寶有些忍不住說道:“我說這位公子,牡丹是這家主人拿出來供大家觀賞的,你就這樣給人家挖走,怕是不妥吧!”

“活的不耐煩了,誰讓你多管閑事的,再多說一句,我就把花挖出來,把你埋進去!”李慶才來覃州沒幾天,他並不認識吳寶,只以為這些人是葉昱在覃州認識的狐朋狗友。

“你——”吳寶氣得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抖動,他雖說是商人之子,可也是家中長輩嬌慣著長大的,在覃州那也是響當當的一號人物,就連許家和司空家的人見到他都是會給幾分面子,眼前這人也太狂妄了。

“吳公子,沒關系,我家主人說了,既然這位公子如此欣賞這些牡丹,送上一株也無妨!”羅雲意臉上的笑容始終淡淡的。

李慶得意一笑,不但讓手下的兩名小廝把幾株極品牡丹都給挖走了,還讓那些跟著他進來的公子哥們也來挖牡丹,但那些人並沒有動手,這家君悅樓雖說還沒開張,但聽說司空家的大管家在這裡出現過幾次,而旻王世子也說這家主人是他舊識,李慶人家是公主的兒子,而自己不過是商人出身,別一不小心得罪了什麼大人物,到時候給家族惹來麻煩可就不好了。

“一幫沒膽的廢物!”李慶不屑地看了一眼這些覃州的富少們,比起許家的許誠,他們可是差太多了,怪不得自己母親相中了許誠做女婿。

那幫人被李慶罵也都笑笑沒還嘴,都說覃州商人也是有血性的,不過比起那些京中貴族,有些人還是甘願做條會搖尾巴討人歡心的狗。

李慶大搖大擺地帶著牡丹花和那幫人離開了,葉昱看著賞花橋兩旁被踐踏踩碎的牡丹花,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看了羅雲意一眼,這李慶也太不是東西了,挖牡丹就挖牡丹,自己還把牡丹花給摘下來隨意就扔到賞花橋上,太糟蹋好東西了。

“人是你引來的,給你一天時間,我要知道覃州所有鹽商的資料,包括他們家養了幾條狗!”羅雲意惡狠狠地看著葉昱低聲說道。

“意姐兒,你可不能把李慶辣手摧花的事情算在我身上,我可什麼都沒說也沒做,是他自己不知好歹要挖你的牡丹花,和我沒關系!”葉昱想躲開,但羅雲意此刻寒冰一樣的眼神讓他沒動,這小丫頭發起怒來也不得了。

“這個忙,你幫不幫?”羅雲意一雙小手握得卡巴卡巴響。

“幫,一定幫!”此時高大寬也已經走了出來,葉昱很清楚,現在在梁老王爺面前,自己是沒羅雲意吃香的,這丫頭聰明的很,要是給自己來一個暗招,說不定他還真吃不消呢。

“一天,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你要給我查清楚這些鹽商最在意的人是誰,一個都不許漏。”管他什麼陽謀陰謀,不整整李慶,羅雲意會覺得自己渾身不舒服的。

“意姐兒,你這是要幹什麼?”葉昱聞到了一股惡作劇的味道,他也變得有些興奮,“你得告訴我,你不告訴我,我怎麼知道該如何幫你呢?”

看葉昱那一臉八卦的探知慾,羅雲意冷笑一聲:“想知道就先把這件事情幫我辦好了,說不定最後你會感謝我幫了你一個大忙!”

羅雲意這樣一說,葉昱就更好奇了,真的就用了一天的時間將羅雲意想要的東西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要的東西我辦到了,快告訴我你要做什麼?”葉昱還真猜不透羅雲意的想法,這鬼丫頭心眼也不少。

“也沒什麼,來個簡單粗暴的栽贓陷害!”羅雲意小嘴一咧,壞笑地說道。

“快說說,快說說,怎麼個粗暴法兒?李慶那家夥我也早想收拾他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說。”葉昱很是大方地說道。

“我打算——”房間裡除了葉昱,還有林誠、高大寬、羅一和玉婷幾人,羅雲意讓他們全都圍攏過來,低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幾個人神色各異地全都看向羅雲意,這方法還真的是又簡單又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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