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地哀嚎的同夥,混混頭子楊春茂的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

“四兒哥!這裡!快跑!”突然,在平四靠著的那顆大樹後面,葉賢的聲音悄聲響起,平四聽到葉賢的聲音,他的精神一震就轉身繞過大樹消失在楊春茂與眾混混眼前。

楊春茂一看平四轉到大樹後面,他急忙要邁步追上去,突然一顆石子從樹後“嗖”的一聲飛出,直接打在楊春茂的腳上,疼得他大喊一聲:“啊!”後就摔倒在地上。

“賢弟,你真厲害!”平四氣喘吁吁的跟在葉賢的身後,他一臉羨慕神色的誇讚道。

“讓你和咱爹學習查拳,打熬力氣,你嫌苦嫌累,不願意按部就班的練習武力。”葉賢轉過身白了平四一眼說道。

平四一臉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我只是感覺我沒有練武的天賦,與其浪費時間精力,還不如跟著賢弟你去講評書。”

“那也行,等今晚咱爹回來了,我求他買些紙筆,我為你抄錄一些評書。”葉賢知道人各有志,有些東西不能強求。

聽了葉賢的話,平四一臉高興神色的說道:“就聽賢弟的,你的評書我最喜歡了,聽你講的評書,我現在也能說出個三五句!以後就算離開父母,我這也有一份餓不死的活計了!”

平四與葉賢有說有笑的朝著悅來客客店走去,而還在村中的楊春茂與眾混混都一臉鬱悶神色的或蹲或坐在大樹旁。

“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總是躲在暗處發暗器,不過那個人的暗器真厲害,我這膝蓋到現在疼的要命。”一名混混這時候說道。

“狗兒與大么呢?”突然楊春茂心中一動問道。

“他們不是被大哥你安排去追擊那個小孩兒了嗎?”一名混混坐在地上,他捂著膝蓋問道。

“我去找找!估計這兩個混蛋又去偷懶了。”另一名混混揉了揉疼痛的膝蓋,他站起來說道,隨後他一瘸一拐的朝著剛才狗兒與大么離開的方向走去。

過了一會兒,那名混混一臉驚惶神色的一瘸一拐的走了回來。

“狗兒與大么呢?”看著混混臉上驚惶的神色,楊春茂心中咯噔一下,他急忙問道。

“被人打暈後,他倆被扔在秸稈地裡,到現在還沒醒過來。”那混混臉色不好的說道。

“大哥,沒抓到那個小孩兒,我們怎麼和趙財主交差?”那名混混一臉欲哭無淚的問道。

“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楊春茂一臉憤恨神色的說道。

一天的時間就在葉賢與平四忙碌的講評書的過程中結束了,葉賢與平四一臉微笑的往家趕著,可是當葉賢與平四走到村口的時候,一名平四的鄰居一臉焦急神色的說道:“不好了!四兒與賢兒,你們的爹重傷昏迷了!”

聽了這名鄰居的話,葉賢與平四心中一驚,葉賢更是滿心的疑惑,難道平父遇到了江湖仇殺?

葉賢與平四匆匆忙忙的趕回家,在家門口,他們兩個人就看到家門口此時站著幾名街坊鄰居,同時他們倆聽到了平母傷心的哭聲,兩個人趕忙推開人群擠了進去,只見在院落裡,幾個漢子與婦女正在安慰著平母。

而平父渾身是傷的躺在一塊木板上昏迷不醒,其中一名漢子,葉賢之前見過,正是那名當初葉賢第一次在路邊講評書給平父聽後,要去趙財主家趕工的漢子。

見到葉賢與平四回來了,平母停止了哭泣,她只是一臉無奈神色的抹著眼淚。

葉賢與平四一起跪在平父身旁,平四撲在平父懷裡就嚎啕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