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笑著說:“你也很漂亮啊,你可以讓鄭總先教一下你,有不懂的,我再教你。”

程嬌倩也有些撒嬌地說:“我哪有喬若溪漂亮,她才是絕色美女呢。平時,公司裡幾乎所有人都盯著她。”

鄭玉霖制止她說:“小程,不要說這事了,你說一下今天的情況吧。”

這時,丁小剛走進來,喜形於色地說:“師傅,你也在啊,今天晚上,你教我防身秘籍吧。好長時間沒教我了,平時你太忙,我也不忍心來打攪你。”

田曉東說:“剛才,我就是教鄭總防狠拳的。可以的,等會,我們到你房間裡去切磋。”

鄭玉霖說:“你不是也有一個房間嗎?練晚了,就睡在這裡。”

田曉東心裡一動,她還沒有放棄?想半夜裡到我房間裡來?

程嬌倩轉過臉,認真地向鄭玉霖彙報說:“鄭總,下午,我跟丁小剛跑了兩家房產公司,對他們說了,讓他們把應該給我們公司的銷售提成,都打到我們玉霖房產公司賬上,結到這個月月底,要把錢都打給我們,不能打給其它任何人,兩個經理都同意了。”

丁小剛插話說:“吉傳幫還沒有去跟他們說,所以他們都很爽快地答應了。”

鄭玉霖說:“他可能還沒有開好賬號,也沒有時間去說。我們搶在他了前面,這也多虧田鎮長提醒得及時。”

田曉東對鄭玉霖說:“鄭總,你給他們買輛二手車。公司裡的事,你就交給他們去辦理。你在幕後指揮,跟吉傳幫一樣。你們可以跟吉傳幫展開一場競爭,這很可能是一場你死我活的較量。”

“好,明天就讓他們去買。”鄭玉霖脈脈含情地盯著田曉東,“田鎮長,你真的成了我們公司的董事長。”

田曉東知道再呆下來,鄭玉霖又要失態了,就站起來對丁小剛說:“走,我們去練吧。”

他走出房間,從包裡拿出那張房卡:“就到我房間裡來練吧,我的房間,我還沒呆過多少時間,今天練晚了,就住在這裡算了。”

他用鑰匙開啟門走進去,先開空調,再開電視。然後關上門,對丁小剛說:“小剛,我有預感,新一輪的戰鬥馬上就要開始,所以我們要加緊鍛鍊。這段時間太忙,我沒顧得上怎麼練。你在練嗎?”

丁小剛說:“我一直在練,但練到最後第二章,我領悟不深,怎麼也練不會,所以要請教你。”

田曉東放下東西,脫了夾克衫,與丁小剛在電視機前的空地上相對站好,說:“我們先把前面的六章溫習一遍。”

師徒兩人就從第一章開始打起,一個一動作流暢地往下演練著。他們整整打了一個小時,才把前面六章的動作打完。

兩人身上都打得汗津津的。然後開始練後面兩章最難的動作。後面兩章已經到達氣運的化境,所以越來越難。他們互相切磋著,練習著。丁小剛的領悟力很強,田曉東只要說一遍,或者演示一下,他就會了。

田曉東嘴上沒說,心裡越來越喜歡這個徒弟了,覺得沒有認錯他。前幾次營救人質,多虧他幫助,以後也許會起到更重要的作用。

他們練到九點多鐘,田曉東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來一看,是蔣雪豔打來的,有些不敢接聽。

可是手機響完,只過了二三分鐘,她又打過來。田曉東就不得不接聽,蔣雪豔口氣很衝地說:“你在哪裡?怎麼不在辦公室裡啊?”

田曉東的頭大了:“我,我在外面。”

“外面哪裡?”蔣雪豔追根究底問,“你說去辦公室的,你在騙我!”

田曉東滿額黑線,他趕緊開啟門走出房間,走到過道的最西側,輕聲說:“雪豔,我沒有騙你,我是要到辦公室去的,後來打到一個電話,才出來的。”

“那你現在在哪裡?能告訴我嗎?”蔣雪豔聲音更響,“你的車子沒有開出去,肯定就要附近。你到底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

田曉東猶豫了,這事還真不能跟她說,可不說又不行。他熱得額上冒起汗珠,剛才練武都沒有這麼多汗。

“田曉東,你不要搞錯哦。”蔣雪豔也是一個火爆脾氣,見田曉東吞吞吐吐地不告訴她,就氣得大聲叫起來,“我現在就在你汽車邊上,這裡沒有人,我跟你再強調一遍,我是把你當丈夫對待的,以後要跟你正式結婚。而不是做你情人,你明白嗎?你以為,我把身子先給你,是為了做你情人?不是的,也不可能!”

田曉東心裡既甜,又苦,真是不能承受之甜啊!他尷尬地做著鬼臉,卻不敢說話,也不知道怎麼說好。

蔣雪豔像個怨婦,絮絮叨叨地越說越來勁:“我是礙於薛翠麗落了難,不能落井下石,才暫時放棄與她競爭的,也才忍辱負重,答應跟跟洪磊談戀愛的。我可以告訴你,就是以後跟他結了婚,我也不會讓他,碰我身體的。”

這是她真心愛我的表現啊,田曉東心裡很感動。可他覺得這樣做,對洪磊來說太不公平了,也對不起他,就訥訥地說:“這,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