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雪豔看得懂小姐的目光,心裡生氣地想,要不是他失信被薛翠麗搶了先,今天我們就開夫妻房,正好作為旅行結婚,多開心,多幸福啊。

這麼好的機會被他丟掉,真是氣死我了。現在既然這樣,我索性把身子給別人,就是要氣死你,哼!蔣雪豔從自已的挎包裡拿出自已的身份證,再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總檯小姐。

她心裡又想,但這樣,正好也可以來個一舉兩得:那個趙總,上次來考察的時候,目光就不安分,一直在她臉上和身上打轉。在下去考察時,他還主動上來跟她搭訕。

男人都好色。蔣雪豔知道他上來搭訕他的用意。但當時,她只是不卑不亢地應付了他。現在想想,別看趙南興其貌不揚,其實是個權錢俱有的雙重男人,既有權,又有錢。應該要抓住他,起碼在這個專案上,他是關鍵人物。

現在看來,不去公他的關,這個專案真的有危險。他畢竟是東平集團的一把手,張晚秋是二把手。哪怕張曉秋對田曉東有好感,想支援他,也是無能為力的。只有公下趙南光這個關,才能挽救回來的希望。

只要他們的協議沒有跟別人籤,就還來得處。蔣雪豔相信,憑自已的絕色美貌和魔鬼身材,是完全能夠融化趙南興的色心,公下他決策關的。

所以這也是一個機會,要是田曉東不失信,跟他確定戀愛關係,或者正式結婚,她就不能再用身子公越南興的關。唉,所以說事情總是有得就有失,有失也會有得的,所以有個詞叫“得失”,應該不要太在乎一時一事的得失。

算了,也不要再刺激田曉東了,他畢竟是被動的失信。以後他被薛翠麗管得死死的,也是夠可憐的。

這樣想著,蔣雪豔用眼角偷偷乜了站在一旁的田曉東一眼,心裡不覺一軟。可她想到薛翠麗的嫉妒和厲害,馬上又硬起心腸,一臉冷豔地不理他了。

總檯小姐替他們開好房間,把兩張房卡交給她說;“一間605,一間503。”

蔣雪豔把503房的房卡交給田曉東,幹練地說:“你住503房吧。上去休息一下,下午去東平集團。”

田曉東拿過房卡說:“中飯呢?一起出去吃一下吧,吃了再上去休息。”

蔣雪豔說:“我不想吃,要不,你給我帶兩個包子上來,就行了。”

田曉東就轉身往外走,蔣雪豔又喊住他:“對了,下午我們去東平集團的事,你跟張總說了嗎?”

“還沒有。”田曉東說,“等你定了時間,我才能通知她。”

蔣雪豔果斷地說:“趕緊通知她,下午兩點半,我們準時趕到她辦公室,然後一起去見趙總,讓她幫我們約一下他。”

“好的,我這就給她打電話。”田曉東是她下屬,乖乖地服從她的命令。

田曉東出去吃了份客飯,幫蔣雪豔帶了一份客飯上來。她剛剛出院,身體需要補充營養。田曉東乘電梯直上六樓,走到605房門前,他伸手按門鈴,心居然跳得有些快。

蔣雪豔出來開門,但只開啟一條縫,將頭伸在門縫裡外看著。

這讓田曉東很失望。他還是一直想看到她,因為她美貌驚人,所以看著她,也是一種享受,心裡就會感到很舒服,很開心。要是再能得到她一個眷顧的眼神,或者一個多情的凝視,他就會激動不已,就會感到渾身有勁。

哪怕現在出現了這個情況,他也還是憋不住要想她,看她。只要跟她呆在一起,他就感到說不出的溫馨。

沒想到她現在連房間也不讓進,真的讓他氣得不行。他真不想把手裡的飯盒遞給她,可不遞行嗎?“蔣鎮長,我幫你又炒了一份蓋澆飯,你開門呀。”他說著就用手推她的門。

蔣雪豔使勁用身體頂著:“我已經脫了外衣,你不要進來,否則,你要憋不住的。”

田曉東透過門縫一看,果然她上身只穿著一件羊毛衫,把她的挺拔勾勒得很畢真,真的饞得他口水直咽。他把手裡的打包盒從門縫裡送給她:“那我兩點鐘來叫你。”

蔣雪豔接過飯盒,就“呯”一聲關上門。

田曉東心裡覺得很不爽,她怎麼會這麼厲害?一下子就翻臉無情,冷若冰霜。沒離婚的時候,也沒有這樣排斥我啊,真是。

他回到宿舍,生得倒頭就睡。一覺醒來,他就關門出去,到605房門前來叫蔣雪豔。蔣雪豔應了一聲,還是沒有出來給他開門。她在衛生間裡磨磨蹭蹭地,就是不出來。

等到兩點十分,田曉東再也等不得,在外面叫她:“蔣鎮長,你快點啊,約好兩點半的,再晚就要遲到了。”

“來了來了。”蔣雪豔應答著,匆匆忙忙地拿了包,開啟門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