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裡驚豔地叫著,一股熱血直衝頭頂,嘴唇發乾,丙眼噴火,喉頭嘓嘓地動著,那個地方也無法控制地起動起來。

田曉東舔著嘴唇,心在瘋跳,氣發堵地說:“我,昨天晚上,洗過了。今天,身上沒出汗,不用洗。”

薛翠麗又柔聲鼓勵他說:“曉東,那現在,我們可以親了。”

因為站得近,田曉東看著薛翠麗衣領裡一片雪白的溝壑,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迷人幽香,薛翠麗激動起伏的波浪,以及一副索吻求愛的痴迷神情,他激動得再也忍不住,猛地張開雙臂抱上去。

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很自然就找到對方的嘴巴,開始長時間地熱吻。兩人都激動得不行,田曉東更加衝動不已。

他們是在客廳裡熱烈擁吻,吻完,薛翠麗朝前後窗子看了一眼,說:“這裡窗簾沒有拉上,到裡面去吧。”

田曉東喘著粗氣,激動得頭腦有些發暈乎乎的,但還有些清醒,所以沒有把薛翠麗抱起來。薛翠麗就摟著他的肩膀,連推帶拉地跟他走進臥室,撩開那條柔軟的紫紅色新被,樓著田曉東的身子,先是坐在彈性十足的床沿上熱吻,然後才在席夢思大床上仰躺下來......

田曉東完全迷失在薛翠麗的溫柔鄉里,也淹沒在婚床柔軟溫暖的波浪裡不能自拔。但在激動的高峰時刻,田曉東還沒有忘記蔣雪豔,就想把自已的種子播到外面,這樣就還能給蔣雪豔留個機會。

他們都愜意地相擁而眠,薛翠麗像小貓一樣溫順地依偎在田曉東懷裡,喃呢說:“曉東,我們睡一會吧。今天有些累了,睡一會,再出去吃飯。”

田曉東也覺得有些累,就愜意地閉上眼睛說;“現在反正,已經定局了,就睡吧。”

等田曉東慢慢睡過去,薛翠麗還是不放心,偷偷用手機對著她和田曉東的身體自拍了一下,才閉上眼睛休息。

一覺醒來,他們相擁著開始說話。薛翠麗用手撓著田曉東的胸脯,第一句話就說:“現在,我們已經結婚了,你已經成了我的新郎的老公,我的肚子裡也已有了你的種子,馬上就會發芽,慢慢長成孩子,你不能再跟蔣雪豔勾連和曖昧了。”

田曉東看著她變得更加滋潤漂亮的臉,懷疑地說:“就這麼一次,就有孩子了?不會吧?”

薛翠麗說:“因為我們都正處於最旺盛最活躍的時期,再加上這幾天,是我最容易懷孕的時間,我都算好的,肯定會懷上孩子。”

“啊?你不打自招啊。”田曉東伸手颳著她直挺漂亮的鼻子,“原來你都是算計好的?把我一步步算計進你的懷抱。你真的很有心計,蔣雪豔哪鬥不過你?唉,現在讓我怎麼跟她說?我說的話,只有兩天,就違反了,這不是在打自已的臉嗎?”

薛翠麗理直氣壯地說:“我所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愛啊。曉東,我真的很愛你。都說女人有了愛,就會變成弱智,也會變得瘋狂。這話以前我不信,現在我信了。”她說著又將嘴巴湊上來,跟田曉東接吻。

吻了一下,薛翠麗又認真起來:“曉東,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給我說實話。”

“什麼問題?你問吧。”

“你到底愛不愛我?”薛翠麗固執地說,“我也要一個愛我的老公,否則,我這樣不擇手段地追求愛情,這樣辛辛苦苦地營造一個小家庭,還有什麼意思?”

田曉東猶豫著,不敢說實話。

“你說呀,你到底愛不愛我?”薛翠麗急了,用自已的身子推著田曉東的身子,“只有真正的愛,婚姻才能意思,小家庭才能幸福。我們也才能抵抗住各種誘惑。”

薛翠麗想到自已的情敵蔣雪豔,想到周滿富和費銀虎色咪咪的目光,想到這一百萬元被發現的危險,就有些不安地說:“我也想過了,我們以後還會遭受多種誘惑,經歷多種考驗。沒有愛情,是抗不住誘惑,經不住風浪的。新組建起來的小家庭,也是脆弱的。”

田曉東笑著說:“你這麼痴迷,這麼瘋狂,原來也有清醒的時候,也有理智的一面。”

田曉東也是愛薛翠麗的,卻一時還割捨不掉對蔣雪豔的感情。他不敢想像,蔣雪豔知道他違背自已的承諾,在她去省城起訴離婚期間,就與薛翠麗偷偷睡到一起,會受到多大的打擊,會有什麼樣的反映?愛不成,仇相見,她會打擊報復我們嗎?

薛翠麗看出了他的心思,就追問:“你是不是還在想著蔣雪豔?”

然後撒嬌地抱住田曉東,怕他跑了似的,哄著他說,“曉東,你怎麼啦?你快說呀,我要聽你說一句心裡話,你到底愛不愛我?”

田曉東這才認真地說:“愛!不愛,我怎麼跟你結婚?”他衝動地抱住她,把嘴巴湊到她耳邊說。“翠麗,我愛你。你為了我,吃了這麼多苦頭,化了這麼多心思,我感謝你,要用實際行動來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