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哈哈,張總,這個,你倒是說對了。平時,倒貼我的美女確實很多,但能入我法眼的女人還不多。我也不知怎麼搞的,我就是喜歡像你這樣的美少婦,真的。你不要不相信,這可能跟我小時候的戀母情結有關係。”

“不不,陳總,你千萬不要說這種話。”張晚秋越聽越害怕,使勁搖頭說,“我不是這樣的人,除了老公外,我從來沒有過第二個男人。”

“這就更加難得,更加寶貴,更加可愛了。”陳明亮邊說邊往她身上挪步過來,“張總,關鍵是你氣質特別好,讓人看著就無比疼愛,就不能自已。所以張總,你是看中你人,而不是看中你的總裁職務,更不是看中你的錢。你也知道,我有的是錢,也有的是女人,可就是。”

陳明亮說漏了嘴,發覺後臉也紅了一下。他也感到有些舌拙,不知道如何才能說服張晚秋。他在離她一米左右的地方站住,心裡矛盾地想,今天,要不要就強暴她?

現在撲上去,應該能得逞,可以征服她。好些女孩子就是在這張床,被他用這個東西征服的。但他想到被蔣雪豔擊傷過,也有些害怕和猶豫,就在想著征服她的辦法和時間。

現在征服她,她會反抗得激烈一些,因為她心裡在等待田曉東來救她,還抱著很大的希望和幻想。要是等到今天晚上把田曉東捉住,毀了他的容,或者乾脆把他殺了,再來征服她,可能會好一點。她沒了希望,就會容易馴服。

陳明亮在這樣想的時候,張晚秋也在想,陳明亮現在站的這個位置,正好可以運用遠距離防狼拳,踢傷他的命根。

怎麼辦?要不要現在就出手?張晚秋緊張地想,現在我被關在這裡,要是踢出這一腳後逃不出去,不要被他們打死嗎?

況且,陳明亮現在還只是在口頭上侵犯我,沒有動手動腳地採取行動,我這就用飛腳踢他,是不是太冒失了?

正在她猶豫的時候,陳明亮突然飛身一撲,將她撲倒在床上。

他要吸取上次被蔣雪豔擊傷的教訓,也要把以前在這張床征服那些美女的經驗拿出來,爭取在田曉東到來之前征服並策反這個美女總裁,然後把這個情況告訴田曉東,先在精神上給他在一個沉重打擊,摧毀他的銳氣,切斷他的精神動力,這有利於戰勝他,消滅他。

陳溫縣亮怕張晚秋飛腳踢他命根,才對她搞突然襲擊。他也想在自已的那個地方起動前把她撲倒,壓嚴,才沒有危險。他先用話矇騙她,讓她放鬆警惕,再出其不意地以飛虎撲食之勢把她撲倒,然後馬上用右腳壓住她的下身,讓張晚秋抬不起腳來。

第一步目的已經達到,陳明亮還是不敢去吻張晚秋的臉。儘管她臉蛋白嫩漂亮,他很想去吻一下她,但他害怕她像蔣雪豔一樣撞擊他的臉,就決定暫時不去吻她,等把她徹底馴服後再吻她也不遲。

今天,他要直奔她的目的地,從根本上征服她。從以前的經驗看,這樣的效果常常是很好的。有些女孩開始也是拼命反抗的,但被他得逞後上面用甜言蜜語哄騙,下面用橫衝直撞攻擊,最後大都變得乖順聽話,有的還像只溫順的小貓,偎在他懷裡不動。

今天,他對張晚秋也準備實施這樣的策略。既然已經把她綁到了這裡,不先佔有她的身子,不就白費勁了嗎?而且在身體上征服了女人,往往也會在金錢上旗開得勝,所以他今天也要這樣做。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已會這麼快就採取攻佔她的行動。本來他想放在明天,把她關到一個賓館裡去慢慢征服她,享用她,再說服她。

剛才他臨時起意,才突然把她撲倒的。因為他看到有些憔悴的張晚秋,就如被風吹過的一朵豔麗的鮮花,格外讓人憐愛,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先把它摘到手裡。

他知道外面辦公室的門還沒有關,這邊休息室的門雖然關了,但沒有從裡面銷上。可他不是很怕,因為沒有人敢不跟他約好,就擅自闖進他辦公室。他在辦公室幹什麼都是自由的,安全的。

平時,他只要發現漂亮女孩,把她叫進來,或者讓手下把她弄進來,關在休息室裡面,任憑她們大喊大叫,也不管她們如何掙扎,他都不會害怕。因為從來沒有人來看,來問,更不要說人來管他了。

這裡是他的獨立王國,是華靈幫的皇宮,沒有人敢來管他後宮的情事。

“你幹什麼?放開我。”張晚秋也是一個女人,在面臨被強暴時,也會本能地大喊大叫,“混蛋,你也不是人,跟那三個流氓一樣啊。”

陳明亮不跟她說話了,他知道再說那些騙人的虛偽話,就等於是自扇耳光。他只想得逞後再慢慢給她解釋,再用甜言蜜語哄騙她。哪個女人不喜歡男人哄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