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秋的心在發緊,感覺自已的身子一直在往深淵裡墜落,渾身發冷。

一陣冷風吹來,樹林瑟瑟作響。樹林裡幽暗陰森,包圍在她周圍的樹林,這時彷彿都變成了一個個獰厲的惡鬼。

鄒行星像厲鬼一樣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響起來:“另外,你因為漂亮,身材也好,所以我們都想得到你,就暫時放過你。你不要以為我們就不敢打你,不敢弄殘你。我們只是暫時放過你而已,你明白嗎?”

張晚秋因為過於驚嚇,神經開始麻木了。

鄒行星朝四周看了看,樹林裡寂靜無聲,連野物的聲音也聽不到一聲。他感覺這裡離後面的車子起碼有兩三公里路。

他想起剛才在追她時,曾經穿過一片密林。裡邊的樹葉比較厚實,人踩上去,就像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一樣。他就想張晚秋挾持到那裡去,跟她打野戰。

在樹葉上打野戰,比車震她肯定要盡興得多,身子放得開。樹林裡的樹葉,就是一張柔軟的大床,在上面顛鸞倒鳳地打野戰,一定會格外刺激,格外開心。兩個人可以在上面變換姿勢,隨意而動,胡作非為。

想到這裡,鄒行星身上又來了力量,那裡也來了感覺。於是他就開始做張晚秋的思想工作,希望她能柔順地聽任他擺佈,不要反抗,這樣才開心盡興。

於是他哄騙張晚秋說:“只要你今天乖乖地就了我,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打你,也不讓他們打你,你看怎麼樣?”

張晚秋有氣無力地想,他又來了,跟剛才那個歹徒一樣,想哄我聽他擺佈,哼。可是她細細一想,覺得就是她反抗也沒有用,逃跑又逃不掉,何不將計就計?答應他的要求。

他好像也不知道防狼拳是怎麼回事,到時只要有機可趁,就可以再使防狼拳,把他擊傷,我就有救了。

這樣想著,張晚秋就出裝畏懼溫順的樣子,點點頭,有些可憐兮兮地說:“我給你了,你可真的不要再打我哦。”

鄒行星掉頭看著她,再判斷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你是真的心的,我保證不打你。”

“那你跟我打了野戰,不要再讓他們採取行動好嗎?”張晚秋苦著臉,用柔弱的樣子感化歹徒,“女人不能讓幾個男人搞的,否則就成了那種小姐。我只跟你好,但你要保護我,好不好?”

鄒行星急色得不行,就點頭答應說:“你只要真的只跟我好,我保證你的安全,並不讓他們再碰你,誰再敢來碰你,我就他急。”

“好,你這樣說,我相信你。”張晚秋作出柔順的樣子,將頭靠在他肩上,說:“可是,我太累,身上沒有一點力量,也沒有這方面的興致,我好想好發地睡一覺。”

鄒行星站起來說:“我揹你,到那邊一個樹葉厚一點的地方去休息吧。”

歹徒拉張晚秋站起來,然後背過身去,背起她就往回走。張晚秋扒在他背上,想著襲擊他的辦法,可是她這樣揹著她,她的雙手被他抓著,屁股被他託著,她身上又沒有力量,也沒有東西,拿什麼襲擊他呢?她只能讓他揹著走向殺場。

真的要讓他殺掉我的貞操嗎?張晚秋在心裡問著自已,要是等會反抗不了,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在我身上瘋狂蹂躪,讓他得逞嗎?

不行,我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讓丈夫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佔有過。我一直守身如玉,怎麼能失身於一個歹徒呢?要失身,也只能失身於像田曉東這樣的好人。所以她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在歹徒真要入侵她身體時,她要與他拼死一搏,至多來個魚死網破。

歹徒揹著她鑽進一片密林,這片密林剛才她也穿過的。腳下的幹樹葉發出爽爽的聲響。密林裡更加陰冷,但地上的樹葉比較厚實,踩上去的感覺不錯。

歹徒找了個席夢思床那麼大的一塊空地,把張晚秋從背上放下來。讓她坐在一堆乾燥的樹葉上。他蹲下來把樹葉鋪鋪平,也在張晚秋的身邊坐下來。

他抓起張晚秋的右手,柔聲問:“這裡怎麼樣?樹葉乾燥而厚實,你把身上這件呢外套脫下來,鋪在樹葉上,就跟一張席夢思床差不多了。”

張晚秋愣坐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來,美女,快脫吧。”歹徒的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邊說邊伸手來解她呢外衣的鈕釦。

張晚秋本能地擋著他的手,歹徒一愣,問:“怎麼,你又不肯了?不是說好的嗎?”

這時,歹徒褲子裡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用左腳壓住張晚秋的雙腿,從褲子袋裡拿出手機,示意她不要出聲,他划動手機面板接聽。

他壓低聲說:“大哥,還沒有抓到。不過快了,我已經發現她人了,在前面那片樹林裡,她逃不掉的。你們不要過來,很遠的,我估計我已經追了十多公路了。對,你們在車子裡等我。我抓住她,就把她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