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秋既羞澀,又委屈。一向堅強冷靜,很少哭泣的她,這會兒也被絕望和屈辱弄哭了。兩行清亮的眼睛沒著她白嫩的雙頰慢慢流下來。

“唷,這麼高雅的一個美女總裁,竟然也哭了。”抱住她頭的那個歹徒,見她流下無聲的眼淚,竟開心地笑著說,“她一哭,我倒反而喜歡她了,羅恆星,季環星,我們一人搞她一次吧。這樣的機會難得,千萬不能錯過。”

他這樣提議,負責這次行動的羅恆星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但這是違背老大指示的,陳明亮讓他把人質直接綁到總部,看她情況再作打算。

老大聽吉傳幫說,這個愛多管閒事的總裁,也是個難得一見的絕色美女,只是年輕稍微大了一點,但他知道真正優雅美麗的少婦,味道反而比未婚的女孩要好,所以他想等見到她人以後,再決定如何處置她。

現在鄒行星大膽提出搞她一次的想法,也合羅恆星的意。他對張晚秋優雅的氣質特別動心,對她白嫩標緻的臉蛋和豐滿性感的身材,也垂涎三尺。他抱著她的腳就有些衝動,也來了感覺,所以他就預設鄒行星的提議。

前面的司機季環環星則答應得很乾脆:“好啊,那太好了。能嘗一下美女總裁的韻味,比品嚐小女孩還要好,等一會開到山區裡,我找個能停車的地方,把車子隱蔽在山林裡,我們四人都品嚐一下她,吳衛星肯定也會要的。羅恆星,你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就嘗她的頭鮮,鄒行星是有功勞的,就排在第二,我排第三,吳衛星最後搞她,嘿嘿。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行啊?可怎麼搞她呢?”皺行星有些激動地問,“看來只能車震她了。”他只是這樣說著,那裡就蠢蠢欲動起來。

張晚秋身子一震,她的背部感覺到一個異常情況,明白那是什麼,就又羞又怕還急,便拼命扭動身子,嘴裡嘶聲大喊:“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但聲音被悶在她自已的嘴裡,檔在那個歹徒的手心裡,根本衝不出去。

張晚秋後悔加絕望,就哧哧地哭泣起來。她第一次哭出了聲,眼淚流得更急了。

這時,林肯車終於找到一個入山的口子,便得意洋洋地顛跳著,慢慢拐上那條山路,朝前面那座大山開去。

在商務賓館裡等著蔣雪豔訊息的田曉東,坐在床上一邊看電視,一邊玩手機微信。一直等到下午四點鐘,沒有得到蔣雪豔的訊息,他就等不得,就給蔣雪豔發微信:蔣鎮長,什麼情況啊?

一直沒有回覆,田曉東就想給蔣雪豔打電話,可是想到她可能與老公在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他打過去,對蔣雪豔是不利的,就忍住了沒有打。

又等了半個小時,蔣雪豔才給他打來電話,她帶著哭腔說:“田鎮長,真是氣死我了。這個無賴,他到了民政局,把我說得一塌糊塗,說我在外面養小白臉,還把小白臉帶回家來打他,反正說得非常難聽,然後他就提出婚前財產各歸各,婚後全歸他,說我要承擔在外偷情和背叛他的一切後果。弄得許多人都來圍觀我,把我氣得差點昏過去。”

田曉東說:“蔣鎮長,那你暫時不要跟他離,等你澄清事實,弄清楚他的情況後,再起訴離婚。否則,你要吃大虧的。”

蔣雪豔想了想,說:“好,我聽你的。我這就進去說,我不同意他提出的條件,就離不成。”

掛了電話,田曉東心頭感到一陣慕名的煩燥。他隱隱感覺有什麼事情不對,可是什麼事情不對,他一時想不出來。

他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裡在為到底是要蔣雪豔還是要薛翠麗而矛盾著,鬥爭著,覺得這件事處理不好,可能會引發內鬨。蔣雪豔與薛翠麗之間,可能會發生感情衝突。

過了半個多小時,蔣雪豔又給他打來電話:“曉東,我從民政局出來了。現在沒離成,我在法律上就還是他的妻子,所以我們今晚不能見面。”

她的氣有些急,心也跳得有些快,好像有些緊張。田曉東就安慰她說:“雪豔,你不要急,要冷靜一下以後,再處理這件事。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吧。”

蔣雪豔說:“最好今天晚上就走,我不想再跟他住在一起了。這個人太卑鄙,態度也很惡劣,我沒想到他會這樣,真的不想再看到他。”

田曉東想了一下,說:“好吧,今晚走就今晚走,那你收拾一下,到我賓館裡來,我們吃過晚飯就出發,這樣到晚上十二點鐘左右就能到了。”

蔣雪豔說:“好的,你等我。”

打過電話,田曉東收拾了一下,就下去辦理退房手續,然後坐在大堂的沙發上,等蔣雪豔過來。坐了一會,他想應該給張晚秋打個電話,跟她說一聲,他要離開省城回去了。

田曉東拿出手機撥打張晚秋的手機,手機裡竟然傳來“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的聲音。田曉東心裡一驚,叫道,完了,她被綁架了。

過了一會再打,還是這個聲音,田曉東就知道她真的出事了,心想這幫歹徒動作好快啊,還是搶在我們面前,把張晚秋也給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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