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會,陳明亮撩開眼皮,看著吉傳幫說:“吉總,我想了想,現在我暫時不能去東山,所以只能跟田曉東來陰的。我先派人去綁架他女朋友,然後再去省城綁架那個姓張的。把她們都綁到這裡來,關在不為人知的房間裡。讓田曉東來尋找她們,這樣既可以牽制他的精力,又能尋機消滅他。”

“好,又是一個好辦法,還是陳總厲害。”吉傳幫又來了信心,身上也來了力量,“但這次,我們一定要吸取上次的教訓,不能再讓我們自已受傷,讓雷曉東把她們救走。”

陳明亮說:“只要綁到她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她們輪了再說。如果她們沒有蔣雪豔那麼漂亮,也為了能夠迅速綁到她們,我想給出一個獎勵政策:誰先綁到她,誰就可以先佔有她。”

吉傳幫說:“田曉東女朋友長得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周滿富說過,她姓薛,長得也很不錯。那個姓張的,我見過一面。她的美貌和氣質,都僅次於蔣雪豔,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美少婦。”

陳明亮慷慨地說:“你想要她的話,我還是可以讓你嘗她頭鮮。”

“不不,陳總,頭鮮還是你來嘗。”吉傳幫想起被蔣雪豔踢痛的恥事,既害怕,又覺得沒有這個資格,就連忙說,“陳總,這次的頭鮮,非你莫屬,我沒有這個資格,也不敢。可陳總,你也要小心。我懷疑,蔣雪豔能這樣對付我們,可能是田曉東教她的。否則,她一個弱女人,又處於極度恐懼中,怎麼知道這樣對付我們?田曉東能教蔣雪豔,就也會教她女朋友,教姓張的。”

陳明亮不屑地說:“這個,我根本不怕,上次太大意了。說實話,被女人弄傷,那是男人的恥辱,所以我們都不能對外說,再痛也不能說。近期,我恐怕也不能嘗她們的頭鮮。不管怎麼樣,先把她們綁來再說。那個東西不能真槍實彈地進行實戰,用手和嘴總可以吧?這也是一種享受,啊,哈哈哈。”

兩個色鬼又得意洋洋地淫笑起來。

笑完,陳明亮想了一下,拿出手機給這次唯一沒有受傷的李一陽打電話:“你上來一下。”

一會兒,一個身材一米七五左右,不胖有瘦,刀條臉,歪嘴巴的三十多歲男人走進來,恭恭敬敬地對陳明亮說:“陳總,你叫我?”

陳明亮表揚他說:“李一陽,這次就你沒有受傷,表現最好。”他當然不會說他最鬼精,最偷懶,“所以我要重用你,派你到東山縣去,把田曉東的女朋友綁來。你有這個把握嗎?要幾個助手,你只管說。”

“這個。”李一陽臉露怯色,因為他親眼看到了田曉東的厲害。當然,他主要是想讓老闆給他明確政策,給他什麼好處,他才考慮是不是值得去冒這個險。

他是華靈幫四大怪傑中的最末一個,原因就是他太鬼精,也太穩重,其實本事不比排在第一的張老鐵差。

陳明亮知道他的心思,就說:“我給你兩個承諾,一是你綁到人質,可以先佔有她。”

“真的?”李一陽迫不及待地追問,“這話當真?”

綁到蔣雪豔后,他也對她的絕色美貌垂涎欲滴,想等著排隊輪一下她,沒想到她很快就被田曉東救走了。他就怪吉傳幫和老闆太貪婪,要嘗她的頭鮮,讓他們失去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男人哪個不好色?他儘管嘴巴天生有些歪,但男人的功能也是很正常的,所以平時也很想女人。今年他已三十四歲,還沒有老婆,也沒有搞過幾回女人,所以對女人有多想是可想而知。有言道,男人一個月不碰女人,見到母豬也感覺是漂亮的。

陳明亮眼睛一瞪,說:“我陳明亮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的?吉總也在這裡,他已經向我表態,這次我們都不嘗她們的頭鮮,誰有本事綁到她們,誰就嘗頭鮮。”

“好,那我去!”李一陽馬上爽快地說,“我一個助手也不要,一個人就行。”

“一個助手也不要,你有這個把握嗎?”陳明亮再次打量著他,有些懷疑地說,“你不要輕敵,輕敵往往會吃敗仗,張老鐵這次不就是這樣?”

李一陽雖然不出聲,但神情還是很自信。

陳明亮問:“你說說看,你準備採取什麼辦法去綁她?”

李一陽覺得有助手反而不方便,綁她和搞她都不方便。他心想,要是能綁到她,我先要好好享受她享受她,才把她弄到這裡來。沒有地方可躲,我可以在車子裡車震她。起碼震她十次,才把她裝過來。

但用什麼辦法綁到她呢?他仄著頭想起來。一想,他就來了一個靈感:扮成滴滴打車司機,把她騙上車,最有可能綁到她。

“我覺得,我扮成滴滴司機,去鎮政府門口候她,最容易綁到她。”李一陽自信而又得意說,“所以我不要助手,一個人就行。陳總,只要你給我弄一輛普通的轎車,再幫我申請一個滴滴車司機的身份就行。”

“嗯,這個辦法好。“吉傳幫表揚他說,“你的頭腦還蠻靈活的,啊。”意思是你人長得有些醜,主意倒不少。當然他沒有把這個意思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