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腦子在飛轉,但還沒有想出辦法,就問:“跟你好,怎麼個好法呢?”

吉傳幫直言不諱地說:“做我的暗中情人,我保你過上最好的日子。”

不知道他跟多少美女說過這樣的話?哼!蔣雪豔心裡厭惡極了,但他不能惹他生氣,斷他念想,就策略地說:“吉廠長,這個,也太突然了吧?容我想一想。我明天給你答覆,好不好?”

“明天?”吉傳幫當然等不得。就是他能等,外面的男人也等不得啊,“你為什麼要等到明天?這有什麼可想的呢?來吧,蔣鎮長,你太漂亮了,先讓我吻了一下。”

他說著就伸手拉來蔣雪豔的手,想把她從床裡面拉出來。

這個動作來得太突然了,蔣雪豔慌不及防。她趕緊縮著手,要掙脫他。但吉傳幫的力氣也很大,她根本掙脫不掉,還被用力他一拉,就拉到床沿上。

吉傳幫真是一個老色鬼,他的動作非常得法,一伸手就能一步到位。蔣雪豔還沒來得及做準備,運作昨天晚上田曉東教給她的短距離防卵狼拳,他的鹹豬手就已經伸到她的胸前。

可他的位置不像田曉東教的那樣,站在正面襲擊她,而是從側面騷擾他。他突然起身坐到她右側的床沿上,然後抬起左臂摟住她的香肩,尖起嘴巴就上來吻她的右臉。他同時張開右手五指,朝她的左胸上抓去。

這是臨戰狀態下的自然變化,蔣雪豔來不及多想,就倉促應戰。她猛地從床沿上站起來,一個轉身,就正面對著他。

吉傳幫以為她要跟他正面擁抱,然後親吻,就有些激動地跟著站起來,然後立刻張臂抱上來。蔣雪豔先是伸手擋開他伸向她左胸的右手,然後猛地一低頭,就用自已的額頭去撞他要吻上來的嘴巴。吉傳幫身材不高,蔣雪豔的額頭一撞,就撞在他的眼睛上。

吉傳幫被撞得眼冒金星,痛得大叫一聲,就往後退去。他伸手捂住左眼,憤怒地罵道:“臭娘住,你不想活了,竟然敢撞我眼睛。哎呀,我的眼睛好疼,是不是讓你撞瞎了?”

蔣雪豔站在床前,看著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差點笑出聲來。她心想,田曉東教的防狼拳還真有用呢。

這時,外面有人敲門大喊:“吉廠長,發生了什麼事?你開門。”

吉傳幫拼命眨著眼睛,左眼被撞得發青,極痛,但沒被撞瞎。他對著門外說:“沒有事,等一會。”

他用左手捂住左眼,惱羞成怒地對蔣雪豔說:“你是個烈女?不會吧?我估計,你跟田曉東早已搞在一起了。否則,你怎麼會對他那麼好?你這麼漂亮一個大美女,難道也想吃的小鮮肉?”

蔣雪豔氣得臉都扭歪了,也忘記了群狼環伺的環境,大聲叫道:“你混蛋!自已是個十惡不赦的流氓,色狼,還汙衊人家!”

吉傳幫的左眼能慢慢看清事物了,但眼圈還在發青,也很痛。他氣急敗壞地朝她面前走來,準備把她撲倒在床上,實施強暴。

他知道軟化她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只能採取強迫手段,才能嚐到她的頭鮮。否則,她的頭鮮就要被陳明亮這個混蛋吃去了。他有些猴急,看上去斯文,其實也是色狼一隻,到了這裡,本能就暴露無遺。

蔣雪豔嚇得步步後退,嘴裡驚恐不安地說:“你幹什麼?你,你不要過來、”腦子裡卻在盤算著擊他私處的時間。

但她還沒有想好,吉傳幫就突然撲上來,一把抱住她,要把她往床上推壓。再晚出手就來不及了。蔣雪豔在退到床沿的一剎那,猛地抬起自已的右膝蓋,朝準他的私處用力頂去。

吉傳幫痛得大聲慘叫起來:“啊——”他雙手捧住私處後退幾步,蹲在地上,痛得差得暈過去。

這時,門上響起用力的敲門聲:“吉廠長,你怎麼啦?開門,快開門啊!”

這是陳明亮的聲音,既震驚,又憤怒,卻也有幸災樂禍,蔣雪豔的頭鮮落到他頭上的欣喜。

吉傳幫痛得呻吟不止,一時站不起來,蔣雪豔縮在床的一角,嚇得身子瑟瑟發抖。她知道,要是這幫流氓衝進來,她就要遭殃了。

門外的敲門聲更急,喊聲也不響了。

吉傳幫痛得滿頭大汗,在地上蹲了好一會,才彎腰佝背地挪到門口去拔插銷。插銷一拔開,門就被呯地一聲推開,外面七八個男人呼啦啦一起湧進來。

走在最前面的陳明亮,奇怪地看著吉傳幫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這樣?”

吉傳幫坐在門口的床沿上,搖著頭,不好意思說出來。

陳明亮轉身走到蔣雪豔的床前,兩眼惡狠狠地瞪著她,責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讓他這麼痛苦。”

蔣雪豔垂著頭,不敢抬起來。她的兩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但她慶幸今天身上好在穿得厚實,嚴謹,也練會了初級防狼拳。

除了身上那幾處蓋不住的曲線外,流氓們看不到她裡面任何東西。他們要想解她的衣服和褲子,也是不容易的。到關鍵時刻,她還能使出貼身防防狼拳,擊退伏在她身上的色狼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