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東說:“錢還是要付的,黑道才不付錢白吃呢。”他堅持付了錢,才走出飯店。不慌不忙地坐進自已的二手車,發動車子開出去。

田曉東見時間還早,就找了個可以停車的空地,把車子停上去,掉頭對驚魂未定的美女上司說:“蔣鎮長,我們先吃飯,吃好,在車子裡小憩一會,再去縣政府。”

“好,吃吧。”蔣雪豔轉身面對他,‘不過,我一點也不想吃。我的心,還在亂跳不止。剛才的情景,把我嚇死了。”

田曉東發開塑膠袋,從裡邊拿出幾個盒飯,說:“前面不好放,我們坐到後排去吧。”

蔣雪豔猶豫了一下,就同意了。她想田曉東要到後排去跟我曖昧,就讓他曖昧一下吧。沒想到他有這麼大的本事,應該要給他一個獎賞。拿什麼獎賞他?現在只能用擁抱和親吻。

這樣想著,她就推開車門走出去,坐進車子後排。田曉東從左側車門坐進來,他把一個個盒飯放在兩人中間,就與她吃起來。

“你多吃點,剛才消耗的力量太大。”蔣雪豔給他搛了一筷豬肝,溫柔地說,“你剛才怎麼叫他到鎮政府來?那樣做行嗎?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田曉東還是輕鬆地微笑,說:“明地裡跟他pk,總比暗地裡受人暗箭要好。”

蔣雪豔還是擔心地問:“你說那件神秘的武器,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能到?”

“它叫‘伸縮三級鞭’。”田曉東說,“它的速度極快,能在十米之內,快速將對方手中的刀子,甚至手槍擊落。”

“嗯,要是早點到就好了。”蔣雪豔又像姐姐一般,親暱地給他搛了一隻蝦,愛憐地說,“你多吃點,增加點營養,我怕你這樣對他說,今天晚上,他就會來找你決鬥。”

“他真的能來找我就好了。”田曉東嘻笑著說,“省得我一直提心吊膽地等著他,一決定勝負,大家都省心。”

蔣雪豔吃了幾筷菜,就不吃了,放下盒子和筷子說:“我吃不下,不吃了,你吃吧,多吃點,啊。“

田曉東嗔了他一眼,說:“真是一個嬌小姐。”

蔣雪豔撒著嬌說:“我是你的嬌姐姐,而不是嬌小姐。”說著又給他拋了一個媚眼。

這嬌聲媚眼讓田曉東熱血上湧,嘴唇發乾。他也不吃了,放掉盒筷,收拾好塑膠袋,把它丟到外面,就側過身子,兩眼凝視著坐在右側的蔣雪豔,胸脯起伏。

蔣雪豔把身子貼在車壁上,也放定目光與他凝視。凝視了一會,她的高胸也開始起伏,可她反映過來後,就要推開車門走出去。田曉東一把抓住的手,拉住她說:“不要走,我,我想。”他氣急得說不出話來。

蔣雪豔畢竟是個新婚少婦,畢竟比未婚小夥子要老練一些,再加上女人的矜持,還顧及到美女上司的面子,她就覺得,不能那麼輕易讓一個男下屬曖昧。

“幹嗎?”蔣雪豔像個調皮的女孩子,甩著她的手,嬌滴熵地說,“你想車震啊?這裡是什麼地方?鬧市區呢。你就不怕,被人圍著車子看嗎?”

田曉東的臉漲紅了,他訥訥地說:“不,我不是要車震。我,我只是想。”

“你想幹嗎?”蔣雪豔的臉也飛紅了。一紅,就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田曉東拉著她的手,要把她往自已懷裡拉,說:“蔣鎮長,我只想,吻一下你。”

蔣雪豔半推半就地,慢慢往他懷裡倒下來,嬌聲說:“嗯,看在你剛才,那麼有本事的份上,我就獎你一個吻吧。不過,我得申明,今天,只獎一個吻,別的什麼也不獎。”

“好好,謝謝我的,美女上司。”田曉東激動地把她掰倒在懷裡,俯下頭將嘴巴湊上去,跟她接吻。

開始,蔣雪豔緊閉鮮紅的嘴巴,不讓他得寸進尺。但田曉東吻了幾下她嬌豔的臉蛋,鮮嫩的嘴唇,她就忍不住了,自已張開嘴巴,跟他投入地熱吻起來。

可是,田曉東出於一個男人的本能,要把手放到她生動部位上時,蔣雪豔一把抓住他的手,緊緊拉住說:“不行,那個寶貝,今天不能獎給你。”

田曉東急得什麼似的,哭喪著臉說:“那這個寶貝,你什麼時候才獎給我?”

蔣雪豔眨著眼睛,想了想說:“等你真正戰勝那個殺手,我就獎給你。”

田曉東心裡甜絲絲的,握住她的手說:“那就一言為定!我們拉勾,不許反悔。”

蔣雪豔從他懷裡直起上身,伸出左手勾著的小指,跟田曉東來拉勾。她像個天真的女孩,聲音清脆地說:“拉勾,拉勾,一百年,不許變。”

拉好勾,就等於做好了一個協議。田曉東想到只要戰勝那個殺手,他就能得到她的寶貝,心裡就激動得不行,身上也升起一股奇怪的力量。

時間還不到一點鐘,田曉東對她說:“我們小憩一會吧。到一點半走。我去躺在駕駛椅上,你就在後排椅子上休息吧。”

說著,他推開車門走出去,坐到膠面的駕駛椅上。他搖下車椅,躺在上面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