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還留在原地的明軍,只有一百餘人。此時刀脖子的小隊,就全都符合條件,留在隊伍中。

上尉便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過一個個腰背挺直,軍姿挺拔計程車兵跟前。雖然當前的雲層很厚,星光也時隱時現。但憑著黯淡的夜色,士兵們還是清晰的感受到上尉如雄鷹般,銳利的眼神。

用了足足五分鐘的時候,他才和每個留島計程車兵對視完。鬆軟的泥地上,也留下了一排緊密相連的腳印。

到底是在光宗二號,朝夕相處了很久的同袍戰友。上尉對船上的明軍,都非常熟悉。每個人家裡什麼狀況,也基本一清二楚。便站到最前,揹著手,念著一個個明軍的名字。

不到三分鐘,四十三人的名字,就被他念完。

陳家勝的名字,也被唸了。他還有些疑惑,不知道上尉是想表達什麼意思。就聽上尉命令道:“這些被我念到名字的人,都給我站出來。”。

瞬時四十三人,齊齊站到最前列。

由於陳家勝站在左邊,所以上尉第一個走到他跟前,語氣嚴厲的問道:“陳家勝,你家裡沒有妻·妾兒女嗎?”。

陳家勝立時吞了吞口水,硬著頭皮答道:“報告長官。屬下家裡,只有一個不中用的婆·娘和牙牙學語的兒子。”。

“那你為何不站出來?難道是想違抗軍令麼?”,上尉的語氣,加重了些許。

陳家勝連忙解釋道:“屬下認為,就算我死了,大明的撫卹金,也能養活我的婆·娘和兒子。所以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上尉就一口反駁道:“所以你就違抗軍令,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是吧?”。

陳家勝瞬時面顯尷尬道的解釋道:“不不是”。結結巴巴的,吐字不清。只是夜色很黑,尷尬之色,被天衣無縫的掩藏下來。

見其還站著不動,那軍官更是不耐煩的催促道:“你還站著幹什麼?真想違抗軍令嗎?”。

軍令如山!下級對上級,要無條件的服從。這些大明軍令在腦海中一一閃過,讓陳家勝,也不得不站出來。期間他還想解釋,但軍官已衝著改名的胡全勝道:“你先前,怎麼也不站出來?”。

“報告長官!屬下家裡有兄弟姐妹四人。少了我,雙親也能得到妥善的奉養。且我現在還沒有成親,也就無兒無女。所以按道理,可以留在島上。”。

他的這番說辭,倒很符合條件。但上尉卻用小指掏了掏耳朵,以悄然的語氣問道:“我聽說,半個月前,歐師長給你改名字了?”。

這件事,光宗二號的人都知道。就是其它軍艦,也都被傳開。所以陳家勝不知道上尉,為何這樣明知故問。但礙著軍中的等級,他還是誠誠懇懇的回道:“是的,長官!屬下原名胡狗剩,歐師長聽聞,說這名字太俗氣,就給取了個胡全勝的名字。”。

上尉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揹著手,跟著問道:“那你知道歐師長給你取胡全勝的意義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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