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羨舟……

季羨舟出去已經小半年了,除了那封家書之外一直就沒有什麼訊息。

而她被皇后和季明越綁在了皇宮裡面也很久了,大抵現在看見了那封家書再回復已經來不及了。

畢竟現在季羨舟是準備攻打哈塔族,她記得哈塔族是擅長御獸之術的,也不知道季羨舟能不能破了哈塔族的御獸之術。

她回到了季羨舟的府邸裡面,府邸裡面冷冷清清的,一點兒有意思的東西都沒有。

季羨雪也不能隨意出宮,不然還能夠來季羨舟的府邸上面日日陪她消磨一下這無趣的時光。

季羨舟什麼時候才能夠回來呢?

滄琰悵然地撐著腦袋。

只是關於季羨舟的事情,到底還是怎麼都強求不來的,只要季羨舟能夠平平安安回來便什麼都好。

再說了,還有李雲深陪著他呢,能夠出什麼事兒?

又一遍對自己說了這些話,滄琰才能夠勉勉強強地安慰自己不去多想,不去擔心。

她使勁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讓自己的思緒回到皇后的身上。

皇后去南明寺上香,皇帝不陪同,卻必定會下旨讓青琊隨同,青琊貴為國師,為百姓祈福亦是情理之中。

但是若是這個機會青琊想要橫插一腳,倒是成了一個難事。

李雲深去找了季羨舟,現在這邊就餘下了一個她和飛朝,她肯定是打不過青琊的,就是不知道二人聯手又是否可以牽制住青琊……不,不對。上次飛朝過來劫法場的時候,青琊是不管不顧過來救走了飛朝的,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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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不同那個飛朝說的,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將自己這個想法透露給青琊。

這就很頭疼了。

跟飛朝見過幾次,除了他來救她的那一次,兩個人幾乎只要見面就會打架,這種關係不可謂之不錯。若是他同青琊更為親近一些……不過也不大可能,若是他用青琊關係近一些,他這次又為何冒險過來救她呢?

這是不是意味著,飛朝這個人,其實做事情全憑好惡,從來沒有說自己同誰更為親近一些?

若是真是這樣,那便好辦多了。

就算這個飛朝不來幫她,也不一定就會去幫青琊,再說了,他方才答應得那般爽快,也不像是一個會反悔的人。

忽地她的眼前一黑。

眼窩之處傳來了一絲冰冰涼涼的感覺,那掌心輕輕地按住了她的眼皮,讓她的眼前一下子盡數歸為黑暗。

“你是誰?”

滄琰順著抓住了那人的手腕,茫然地捏了捏。

那人沒有說話,也保持著動作,什麼都沒有動。

這個人在跟她玩猜謎遊戲麼?

既然不是對她不利,她便放寬了心,又問了一遍:“你是誰啊?”

她稍稍用力捏了捏,沒有聽見後面的人說話,她又試探著問了一句:“你是戈旗?”

戈旗?那個任職司武官的女子?

他能成著這樣麼?

沒有聽見那個人的回答,自然不是戈旗了,難道是……“是淺珈嗎?”她又試探著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