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氣氛如此凝滯的時候,身下的女孩忽然低笑出聲。

秦際野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她是想到了那個姓韓的才這麼高興嗎?

男人半眯起眼,掩藏於內心黑暗之處的暴戾因子蠢蠢欲動。

他壓抑著眸底的惡欲,沉聲問道:“你答應了?”

雲蘅一時沒反應過來:“答應什麼?”

男人眉眼間的冷躁和陰鷙幾乎快要藏不住:“他的追求。”

“我有病?”雲蘅挑眉,懶洋洋地說道,“我對他又沒感覺,腦子有坑才會答應他。”

雲蘅話音剛落,男人冷得如同席捲極寒之地的臉色稍緩,即將迸發而出的暴戾也逐漸趨於平靜。

像是被侵犯了領地的野獸最後得知自己私藏起來的寶貝並沒有被貪婪的獵人挖走。

“有感覺也不準。”秦際野俯下身,用力地將女孩按在懷裡,彷彿是要將她嵌入他的骨血。

這樣,她就再也不能離開他。

他喑啞的聲音裡充斥了極重的佔有慾:“你是我的。”

他戴佛珠,求佛,不求別的,只求她。

如果不得她,那他便屠佛屠神,也屠她。

雲蘅突然將他推開,漂亮清絕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她伸出手背,在男人的額頭上試了試體溫,隨即小聲呢喃:“沒發燒啊,怎麼就開始說胡話了?”

秦際野:“……”

雲蘅:“秦哥,你也做過演員,就別說這種老掉牙的霸總檯詞了。”

什麼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她還說軟妹幣是她的呢。

秦際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修長的手指撫過她微翹的眼尾:“那你教我?”

雲蘅眨了眨眼:“??”

教他什麼?

說霸總檯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