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了半晌,她小聲地嘀咕了一句:“我上輩子欠你們爺倆的。”

秦際野沒聽清楚她說的話,所以看向她的視線帶著幾分疑惑。

雲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五千一晚上。”

反正她只欠對方五萬塊。

五千一晚上,十天她就可以還清債務了。

秦際野淡淡頷首:“可以。”

於是,衣服還溼著,並且擔任了臨時催眠師的雲蘅今晚只能住在男人這裡。

秦際野在一旁處理工作,雲蘅就窩在沙發上看劇本,背臺詞。

不知過去了多久,敲門聲響起,打破了屋裡的沉寂。

雲蘅看了眼似乎正在開視訊會議的男人,無奈地放下劇本起身去開門。

來人是蔣遠。

見到還沒走的雲蘅,蔣遠那張面癱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裂縫。

再一看雲蘅這身打扮。

似乎穿的是秦際野的衣服。

蔣遠:“??”

他是不是就快有小少爺了?

不管內心戲多豐富,蔣遠很快又整理好表情,態度恭敬地開口:“雲小姐。”

“進來吧。”雲蘅一邊往回走,一邊問道,“趙旻琪的傷勢如何?”

“並無大礙,我已經把她送回酒店了。”

“謝謝。”

“這都是我該做的。”

蔣遠是來找秦際野談工作的,雲蘅對他們談話的內容並不感興趣,所以收拾了劇本就準備回次臥。

她剛走出沒兩步,秦際野忽然抬眸看了她一眼,嗓音清冷地說道:“坐那兒。”

這意思就是她不需要避諱。

雲蘅倒也沒什麼多餘的心思,於是又心安理得的退身回去,接著揹她的臺詞。

蔣遠聞言,倒是有些意外。

不過又感覺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