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鬼死活都不承認和戒之手的關係,況且……”

“我知道。”

千之川利家點了點頭,將脖子上的領帶一把扯了下來。

她的父親在她年幼時死於暗殺,她被祖父當做男孩子養大。

當然了,之前留長的頭髮也是作為青春期的小小反抗罷了。

現在年紀稍長,就會發現還是男人的身份更加好用。正如現在的千川組的組長之前所說的那樣,小孩子的叛逆等年紀上去了就會消失了——所以她才會乾脆的剪掉了頭髮。

“那麼,讓我去見見他吧。”

“不行!”

中年男人向著千之川利家深深的低下頭。

“少主,那個少年能夠聽到別人的心聲,這太危險了!”

千之川利家反問了一句:“我怎麼能一個人躲在安全的地方呢?”

而後,她向著客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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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強硬的手段將你帶過來做客真是抱歉。”

千之川利家向著對面那位瑟縮了一下的少年稍微低了低頭。

而後,當她抬起頭時,卻見到了對方不可置信的表情。

‘明明是能夠聽到別人心聲的強大能力,但是使用這份能力的卻是這麼弱小的人。’

千之川利家對於這種暴殄天物的人都抱著一種近乎“鄙夷”的態度。

她曾經和澤越止有過這麼一番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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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擁有天賦的人不去使用自己的天賦呢?”

而澤越止則回答她:“我的天賦是毀滅世界,如果使用我自己天賦的話,就不能在這麼棒的天氣裡和你說話了。”

唯一不會讓千之川利家鄙夷的“天才”,就是澤越止。

哪怕她是個貨真價實的御宅族,哪怕她幾乎每時每刻都不放下自己手上的pfp——千川組的少主,依然覺得自己的同學——澤越止,哪裡都好。

“但是,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千之川利家看著對方,她那雙琥珀般的瞳孔平靜的注視著對方。

“你的保護人,那個叫做魯卡的男人……和澤越止什麼關係?”

zf方面不能出面,其他的機構也不想過早的暴露,結果接過這個詢問任務工作的人,就是她了。

說實話,和戒之手這種組織扯上關係,還不如找櫻冢護這個殺人集團去□□呢。

最起碼,千之川利家會在僱傭了櫻冢護之後另外僱傭皇一門的陰陽師來保護自己。

但是惡魔……

她們組織從幾百年前——比江戶時代更早的時候,就和那些麻煩的陰陽師們打交道了,儘管惡魔這種玩兒意滿大街的跑,她也不會多看一眼。

反正有相關的組織回去解決的。

“啊,你也不知道啊。”

雖然叫做櫻井夕月的少年沒有回答千之川利家的問題,但是她也尋找到了答案。

簡單來說,櫻井夕月根本就是個藏不住秘密的人。

答案在他的臉上寫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