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這麼多年,我一直為了一個人守身如玉,但他不愛我,所以,我打算把我送出去,不管是你還是誰,或者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

一邊說著,他一邊起身,搖搖晃晃的朝門口走去。

“你去哪裡!”。

黑衣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急促,心中複雜且難受,他到底想做什麼。

停下來,一隻手扶著沙發,黑濯沒有回頭:“去放縱自己,反正愛情沒了,我的心也死了,死了.........”。

這一聲死了,讓黑衣的心猛然一痛,不是這樣的,他,他就是沒有想好,他不知道怎麼回應,他不懂,他們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不是雪蘿玥和雲絕殤這樣,更不是正常的樣子。

“以後,我再也不會糾纏他,他有他的生活,我不會企圖改變他,黑衣.......以後我們還是.......兄弟吧”。

兄弟,當他是兄弟,明明是想要s他的好麼,這家夥才沒有把自己當成兄弟,黑衣的心中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聽到黑衣沒有回答,黑濯的眼神更加落寞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抬起腳步朝前走去,像是腦袋暈眩,走得有些緩慢。

“站住!”,黑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低聲呵斥,直覺告訴他,不能讓黑濯出這個門,否則他一定會後悔的,一定會。

黑濯輕笑一聲,一聲不吭的往前走去,再也忍不住,黑衣三步並作兩步,朝前走去,一把捏住了黑濯的手臂:“我說你不準走!”。

“理由呢?”。

總要給他不能走的理由吧,不然,他留在這裡做什麼?。

對上黑濯滿是紅暈的臉,以及那雙迷茫如同小鹿一樣純粹的眸子,黑衣嘴巴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些什麼。

忽然,他的餘光瞥見了茶幾上的咖啡,一張開手心,將杯子吸過來,兩三口完全喝下去。

對上黑衣那副堅定的樣子,黑濯看了心中特別想笑,但還是忍住內心小小的激動,不能太得意,嚇跑這家夥,計劃就失敗了。

“我問你,理由呢,你不讓我走的理由”,對的,非要問清楚,這家夥對自己說過的話是負責和承認的,這也是他為何今天是用咖啡下藥而不是讓他喝酒。

黑衣的眼眸沉了沉:“難道你還不懂麼”,揚起了手中空的咖啡杯,示意黑濯自己理解。

黑濯扶額,一副站不穩的樣子:“嚯,雪蘿玥的藥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然後順勢倒在了黑衣的懷中。

然後,眼神迷醉的他開始胡亂的張開魔爪,這裡蹭蹭,那裡撓益撓,黑衣的臉黑得簡直不能看,眼神帶著一絲暗光,危險的暗光。

“你真涼快!”黑濯呢喃的開口,揮著黑衣的脖子呵氣,並且伸手好奇的戳了一下他的喉結。

黑衣最後的拿一根弦在這個時候崩斷,他一把捏住這只不安分的手,眼神銳利。

“你確定不後悔?”。

像是喝醉酒一樣的黑濯擺擺手,半眯著眼睛:“笑話,我黑濯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

這話落下,黑衣扶著他往前兩步,倒在了寬敞的沙發上,這時候,黑濯有些清晰,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剛剛是裝的,但是裝著裝著藥性就是真的發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