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圓子,嘖嘖嘖,錢給多了吧?呵呵呵,不過正好可以考驗考驗小丫頭片子有沒有想著他寫個費心費力不討好的師傅嘍!

張升想到冰圓子,垂涎不已,於是立馬馬後炮的想到了這麼個考驗人的嗖主意。

想想他才給了幾文錢?

五六文!

頂多買三個吃吃,多了買不住!

況且天氣這麼熱,買完拿回來都化沒了!

再說,吃冰圓子都是用的賣家的碗,難不成她還拿個碗出去買不成?

這麼番頭頭是道的話,是在小苗空著手心滿意足回來被張升教訓了一頓後,小苗理直氣壯說的。

說完便憤憤然跑沒影兒了。

張升抱著貓,騰出隻手伸出小拇指撓了撓耳蝸子:“這小丫頭片子脾氣漸長,媳婦兒呀,為夫剛才也沒說天怒人怨的話吧?不就是問了句‘小苗怎麼沒想起師傅也等著吃呢?’這句話嘛,她犯得著給為夫甩臉子嗎?”

在自家媳婦兒面前,張升那是毫不吝嗇的撒嬌賣萌,一點兒不害臊,可惜他家貓媳婦兒正舒服的咕嚕嚕睡大覺,怎麼吵吵也沒醒的痕跡,這算是給瞎子拋媚眼,沒人看嘍!

瞬間委屈的張神醫見沒人理,一個翻身便把自家貓媳婦兒給壓到了鋪有涼蓆的榻子上。

這麼一壓不要緊,就算沒實際壓上去也不行,一陣涼風拂過,張升坐在榻上下意識的摸著手上被撓的出血的幾道痕跡,愣愣的看著大開的窗子。

剛才他家貓媳婦兒就是被他作的從那窗子逃出去了。

“算了,睡覺吧……由他去吧……”經過再三思考,張升決定不追了。

就在張升睡著後的半個時辰後,他的貓媳婦兒小花便輕手輕腳的回來了。

挨著張升躺下,舒服的擺了個姿勢閉上了眼睛。

此時張升無聲無息的睜開眼睛,又立馬閉了起來,就好像他從未睜開過眼睛一樣。

嘴角上揚,昭示著他的心情很好。

在白府的藥園裡,有一口水井。

這口井是專門用來救藥苗用的,府裡的人並不來這裡打水吃。

管理大片藥田的只有一個白鬍子白衣服的老頭兒,跟白老很像,若是不仔細觀察,會以為他們是同一個人。

順著水井往下看,能隱約看到供人踩踏的凸起物,雖不明顯,但對於武功不錯的人來說,借住那些凸起上來下去不成問題。

而林致,現在就在水井下方一處暗門裡。

暗門裡是一個寬敞的石室,這裡一用傢俱物品一樣不缺。

石室裡燭火昏黃,照的地面上的血跡猶為陰森恐怖。

林致剛剛解決了一個人,這個人,據白無雙所說,是個教中叛徒,殺了不可惜。

對此,林致沒有任何異議。

她喝著碗裡的血,眼神四顧觀察這裡,能推斷出這裡同樣是白無雙閉關所在,跟第一次遇到白無雙時進到的那個地宮很像,距離水井很近,且安靜,無光,沒有人氣。

頭頂上似乎也有通風口,那裡很有可能就是白無雙招老鼠的地方。

她有很長時間沒有見白無雙做吃老鼠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他現在已經不需要的緣故,總之,這個石室將成為她的私人密所。

“殺戮越多,戾氣越重,笨女人,你就不怕下輩子投不了胎嗎?”獨孤修鑰嘆息道。

低低的耳語,林致聽過就過根本沒放在心上,自從再次遇到獨孤修鑰以來,她越發覺得獨孤修鑰羅裡吧嗦沒完沒了了。

“不要吵我!”

“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嗎?”獨孤修鑰擁有絕對的言論自由,就算林致不想聽也得聽。

“隨你便,你想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無所謂的態度,實在欠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