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風墨的語氣透著失敗,有些想捂臉,不過想到林致看不到,倒是省了丟臉的遮羞布。

林致起身擁著被子坐起,揉揉鼻子看著匆忙站起來的朦朧身影道:“你一路尾隨我來的這裡?”

“沒有呀,我就是見某個熟悉的女人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狂奔,有些好奇而已。”

“哈哈,你不會真沒地方住吧?”林致被南宮風墨逗笑,也不願提及自己為何傷心,轉移話題道。

“我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嗎?”南宮風墨摘下斗笠,“今晚就在你這兒呆一宿如何?介不介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介意。”林致悶笑著假裝正經。

“咦?怎麼會?明明就是不介意嘛,在下都看出來夫人想爬牆的小心思了。”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再說就別怪夫人我獸性大發吃了你,哈哈哈。”

“來呀來呀,在下單身三十年,夫人不棄,在下就捨命陪君子良宵一夜又何妨?”

“哇哦,三十年?!噗——”林致不厚道的捂著嘴悶笑。

“怎麼?不信呀?要不要證明給夫人看看?”南宮風墨色色的靠近林致,一副勢在必得的模樣。

其實南宮風墨在親了林致鼻尖兒後就臉紅了。

說話是一回事,怎麼說都行,可做就是另一回事了。

小雛菊就是小雛菊,不知為何,在林致面前,他沒有一點兒想隱瞞的意思。

“是嗎,本夫人倒是很想調教調教你,就看你敢不敢了。”林致說著就出其不意的佔了南宮風墨的便宜。

響亮的“麼啊”親在南宮風墨的臉頰上,南宮風墨徹底不會動彈了。

近在咫尺的鼻息,南宮風墨有種喝醉酒暈乎乎的感覺。

長這麼大,真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

從來都是他調戲別人的份兒,沒想到竟被今日遇到的這個普通女人調戲了!

“快起來,再不起來就別怪老孃再給你點兒狠的!”林致現在已經從南宮風墨僵硬的動作相信他說的話是真的了。

僵硬的身體依然僵硬,身體完全不聽自己大腦的使喚,南宮風墨欲哭無淚。

索性一個翻身,躺倒了林致床榻上,一人霸佔了大半張床,留給林致留了那麼一小塊兒地方。

“起來了。”儘量鎮定的說道,耳朵也跟著紅了。

他慶幸林致看不到,今天丟人的事情已經丟的太多了!

林致嘆息一聲,側躺下來說道:“這是我的床,這裡是我的房間,不請而進是為賊,你說說你是不是賊?

若讓人發現我的房間裡有個大男人跟我同躺一榻,那我以後就別想見人了。

出門都得被街坊鄰里的唾沫星子噴死,你說說到時候你要怎麼負責吧!”

“我……你。”南宮風墨想說你根本就是逗我玩兒的,誰信你呀!可話未說完,林致就已經又轉移了話題。

只聽她好奇的問道:“你真的有三十歲?看著不像啊?嘖嘖嘖,明明就是十七八的樣子嘛。

我還想噹噹你姐佔佔便宜的,可惜現在佔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