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覺得趙宣的舉動有些奇怪,像剛才抽她髮簪這一舉動,根本就不像是一個長輩該做的,倒像是朋友間的打打鬧鬧。

那這不就亂套了嘛?本來有些拿他當長輩看了,平時也挺尊重他的,這突然的變化,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關上房門,拒絕任何人進入,她需要靜靜。

她需要想想那趙宣到底拿她當什麼人看待?

是義女?是朋友?還是……童養媳。

聽起來有些聳人聽聞,可這不能怪她敏感多疑,而是她對古代豪門的齷齪事有所耳聞。

為了防患於未然,她需要找人商量一下。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時刻跟隨她的系統大大——小月月。

“月月?在嗎?”

“嗯,以後不要開頭問在嗎,直接說事便可。”

“哦,那你覺得那趙宣是個什麼意思?”林致坐在妝臺前,開啟鏡子看著鏡中的自己自語道。

“你想多了。”

林致彷彿等的就是這麼一句話,只聽她哈哈笑道:“真的嗎?唉呀,聽你這麼一說,我可算放心了,還是你們男人瞭解男人,哈哈哈。”

獨孤修鑰剛才透過林致的眼睛看到的趙宣,只能用笑裡藏刀,綿裡藏針來形容。

趙宣對林致也許有些情緒波動,但這不足以動搖這個無殤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

凡是有權有勢的男人,女人在他們眼裡佔據的地位微乎其微。

如趙宣這般有權有勢,甘願為愛慕之人付出長達十幾年的男人,實在少之又少。

不能說沒有,但痴情的人總是笑不到最後。

就趙宣的身份來講,就算他不作為一直甘於現狀,但他的屬下可未必如此作想。

可想而知,一個毛都未長齊的昏君跟一手遮天的攝政王之間,各方大臣和將軍會丁點兒異心不起?

尤其是當這份情感始終得不到回報時,呵呵……那就有好戲可看嘍。

他很好奇,到底是哪個人讓一直痴心不改的堂堂攝政王幡然悔悟的。

林致緩緩的梳著頭髮,打算聽月月接著說下去,可沒想到月月只說了那短短几個字便消失了。

“喂,月月,你太不夠意思了,這段時間,我發現你都不怎麼理我,是不是揹著我吃好吃的,玩兒好玩兒的了?”

“你這女人,除了吃就是玩兒,你武功不準備練了是不是,整天跟個蛇精似的在趙宣跟前跳舞倒是跳的很勤嘛。”

“找打不是!我那是信守承諾好不好,再說了,我覺得我跳舞還是很有天賦的,練武就差強人意多了。”林致說著,興奮的站起翩翩起舞,一臉陶醉。

“嘖嘖嘖,打住打住吧,還美呢?整個一妖精。”

“哼!沒品味的土包子!說,你到底什麼身份?既然不是王爺,我也不會相信你是富商。趕緊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被懟的林致頓覺無趣,再次坐到鏡前臭美。

“我說我是武林公敵大魔頭你信不?哈哈哈……”

“不信,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