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了,墮落了,以前咱的肚子何曾受過如此委屈?

唉……

“呵呵呵……”磁性笑聲再次響起。

他喵的!誰呀這是?

“啞巴大叔?你剛才真的沒有笑?”此刻只有啞巴大叔揹著她向更遠的地方走去,林致想再確定一下。

啞巴大叔搖了搖頭,他停下鬆了一隻揹著林致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又搖了搖頭。

林致看懂了。

他是在說林致聽錯了。

“好吧,大概是我已經餓的腦內嗡嗡了。”

於是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兩隻耳朵,又晃了晃腦袋。

誰知她不晃還好,這一晃,我的媽呀!頭是真真的眼冒金星了。

而那笑聲又來了。

“嗯~”林致痛苦的呻吟出聲。

啞巴大叔覺出林致的異常,他嘆了口氣。

只見他把林致放下來,然後走到一旁的水渠旁摘了一些不知名的花,這種花,林致是不知道它叫什麼的。

但她看懂了啞巴大叔的動作。

林致感激的雙手接過,一朵一朵的嚼著花口。

甜的。

聊勝於無吧!

一捧花,林致嚼的極快,一會兒那花便撒了一地。

再次起身上背,林致覺得這個啞巴大叔的背還是挺溫暖的。

一刻鐘後。

林致看著一座遠離村落,獨居一處的三間破爛青瓦房,她又想嘆氣了。

真他喵的。

老孃算是服了這老天爺了。

這難道讓她重生就是再來受受以前沒受過的苦嗎?

喵了個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