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明明之前,自己看鳳炎是非常在乎祁紫嵐的,

“是,鳳小姐那哪裡算是老,那分明算是威武神明,寶刀未老。”

“滾。”

鳳炎怒斥了一聲,眼中卻忍不住泛起了一抹笑意。

“屬下怎麼可以滾,最起碼也得看完這幕精彩的戲才能夠走啊。”殷離央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看著憐聲,眼眸中卻已經帶著淩然的寒意,

那樣的目光讓憐聲感覺到心裡都開始發毛,這時候的殷離央早就已經沒有了嬉皮笑臉的模樣,那個臉色凝重的男人是憐聲害怕的。

“殷離央,怎麼難道你也感興趣?有人說我的魅力不足,我以為只有我才需要好好學習呢。”

鳳炎懶懶地說,那樣子像極了慵懶到極致的貓咪,可是,只要那雙銳利的眼睛卻緊緊地鎖著憐聲的眼睛。

憐聲努力裝作不露痕跡地轉過了臉,只有自己知道,心裡已經開始一陣陣地緊張。

那些人朝著她一步步地而來,眼中是她從來沒有過的貪婪。

她茫然地四顧,想要找一個可以幫助自己的人,可是,鳳炎、殷離央都用那種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而祁紫嵐的眼睛裡卻已經是仇恨還有憤怒。

她本來對這次前來充滿了信心,而那邊自然也是相當支援的,說是就亂了鳳炎的陣腳,才會輕而易舉地攻克了離國,可是,現在看來一切真的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樣。

已經有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人投到自己身上的一大片黑影,那樣帶著濃濃的汗臭味,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聞到過的。

憐聲嚇得一驚而起,拔腿想要逃,可是,很明顯的,對方的動作比她不知道要快多少倍,一把就拎住了她衣服的領子,如同老鷹拎小雞一樣,將她抓了起來。

“放手,放開我。”身邊圍滿了放肆地大笑的人,那些威武的臉,那些嗜紅的眼睛,憐聲已經開始膽戰心驚。

“放開我,放開我。”

那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絕望,彷彿掉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池塘裡面,努力掙紮著,那水卻是沒頂。

“鳳炎,求你,讓他們放開我,求你。”

明明她的眼角的餘光能夠看見鳳炎,看著她就那樣趴在了椅背上,那雙大眼睛靜靜地看著一切,可是,對於自己的呼救,她卻無動於衷。

已經有人開始動手,有人毛糙地摸上了自己的身上,憐聲彷彿感覺到一條冰冷的蛇在自己的身上流動著,那種不寒而慄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鳳炎,救命,救命。”

那邊依然沒有任何的響動,彷彿沒有聽到她悽厲的慘叫聲,還有徒勞地掙紮。

有人的臉湊了過來,憐聲聞到了那種濃濃的大蔥味,那種惡心到極致的氣味,她剛剛張嘴,可是,還沒有來得及吐,那些人已經一把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

“嚥下去。”

殘忍到極致的聲音,冰冷得彷彿來自地獄的聲音。

周圍是一張張囂張的臉,有肆意的笑容,還有濃濃的厭惡,甚至有兇殘的目光,憐聲強忍著將心頭的不適還有惡心嚥了下去。

依然是之前的那個人,身上帶著濃重大蔥味的那個人,貼著憐聲的臉,朝著她伸出了舌頭。

憐聲一轉頭,便可以看見他鼻孔裡的粗毛,以及臉上的令人作嘔的斑點,還有黃斑牙,他的舌頭碰觸著自己的臉,彷彿一條毒蛇在自己的臉上爬行著,“啊啊啊啊啊,鳳炎,求你,我以後再也不敢撒謊了,求你讓他們放了我好不好?”

那一刻,對於自己來說,唯有對著鳳炎呼救,明明知道這個女人就是想要看著自己的這般模樣,明明知道她就等著自己求饒,可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呵呵呵呵。”聽到了陰冷的笑聲,只是,原本正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計程車兵,聽見了這樣的聲音之後,竟然迅速地退了下去。

那一刻,憐聲感覺到自己全身的力量彷彿已經被抽走了一般,她跌坐在了地上,只知道大口地喘息著。

原本擁擠的屋子裡又只剩下了四個人,那些人的動作是那麼快,彷彿之前根本就沒有出現過。

“憐聲,可以了,說吧。”

鳳炎又是懶懶地開口。

憐聲張了張嘴,都已經要開口了,耳邊突然想起了寒明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我知道,讓你過去是委屈了,你就記住,第一,最好能夠狠狠地打擊那個女人,第二,盡量給我拖延時間。”

那天,自己剛剛走出皇宮,便遇上了他的人,這一段時間,自己一直和他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