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伯錄解說道:“一,年滿二十歲;二,六族血統。”

鐘離和荊把周圍的人看了一圈之後,攤開手說:“那就是我們了?”

李明先憂心忡忡地說:“可我們一直都在這裡呀。”

鐘離和蒲看向鐘離和淵目光犀利地問:“還有誰?”

“沒有誰了!”鐘離和淵心煩意亂地說,“算了、算了,反正這十個人資質愚鈍都沒什麼希望破軍,也不算壞事。”

李明先頗為幸災:“你也沒希望了。”

鐘離和荊悠哉地說:“是呀,你連準備後事的資格都沒有了!”

葉陽辰十分著急地說:“你的戒指也不見了,這可是族長信物!”

當古老的鐘聲響起時,他們在各自的房間中驚醒過來,沖出門在其他人臉上看到跟自己相似的表情時,才明白方才發生的全部都是一場夢。

葉陽茜抓住了隔壁房門口的澹臺芸說:“我剛才做了一場很真實的夢!”澹臺芸驚魂未定地環顧院落,說不出話來。

北宮律走過去說:“恐怕我們做的都是同一個夢。”

北宮裔沖上來抓住了北宮律,說:“太嚇人了,剛才!”

走廊另一邊的澹臺涉看著北宮律,心中五味陳雜。李姝麗站在走廊上滿臉淚痕,瑟瑟發抖。

旁邊的公西澤劫後餘生一般抱住了公西琪,公西清琳看著其他人,還沒有從驚恐中逃離出來,

鐘離海粟拍著欄杆憤憤然地說:“誰幹的?”

“我們所有人分明是被一隻夢魘給困住了!”澹臺芸當場就下結論,“一定族長幹的!”

李姝麗一邊擦拭這臉上的淚痕一邊說:“這是試煉,這是選取下一任族長的試煉!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我們十個人全部去了同一個試煉場。”

“什麼?”葉陽茜目瞪口呆地看著李姝麗,其他人也紛紛往李姝麗那邊聚攏。

北宮律把周圍的人看了一圈之後說:“那就對了,我們十個,年滿二十,六族血統,有資格參選。”

公西澤恍然大悟說:“我們今天經歷的,都是當年我們父輩經歷過的。”

公西琪抬頭望著院子裡的天井,若有所思地說:“難怪從從我進這個院子的時候就覺得這裡不對勁了,宅基一定逆五行了!”

“混蛋,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耍我,上去找他算賬!”澹臺涉生氣地說。

葉陽茜忽然開心地大喊了起來:“電話可以打通了!”

這一次,所有人都心有餘悸地踏上了通向山上的青石路。

鐘離和淵心事重重地獨自走在回去的路上,忽然聽到後面有個熟悉的聲音:“你在包庇那個人,你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鐘離和淵嘆了口氣,疲憊地轉頭看向他姐姐,“我看是你知道吧,姐姐?你是不是一直都有事情瞞著我?”

鐘離和蒲卻根本就不相信自己弟弟的話,說:“就算我有事瞞著你也是為你好,為了我們鐘離家好,你呢?”

“我能擺平,你別操心了。”鐘離和淵擺擺手,繼續朝前走去。

鐘離和蒲卻緊跟其後說:“你到底想做什麼我會不清楚,你這麼早就開始挑選下一任族長了,你在幹什麼你敢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