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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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場可怕的噩夢?還是源自內心真實的想法?或者,這僅僅是當初的回憶?
林悅手中的利器,刺入了鐘離和淵的胸膛,血腥的好似無法挽回,她還記得他卡在喉嚨裡的痛苦……
林悅,一直都沒有忘記,也一直都沒有原諒。這份怨恨一直以來都被小心翼翼地藏了起來。
她不提,不是因為不在意,而是因為壓抑。但壓抑會使反彈來得更加可怕。
就像藍樓中發生的這般。
她從噩夢中驚醒,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濕了,但那不是冷汗的味道,居然和夢中一樣全是白酒的醇香!
睜開眼睛這是藍樓外的小徑,繁茂的樹枝擋住了她頭頂的太陽,她躺在一張長椅上。旁邊圍著北宮律、葉陽茜和澹臺涉。
北宮律就站在她的面前,神色焦急,澹臺涉被北宮律擠在背後。
林悅頭昏腦重地掙紮起身問:“什麼味道?”
“酒,白酒。”葉陽茜晃了晃手中的空酒瓶,關切地看著她。
聞著濃重的酒香,林悅似乎都有些醉了,是因為白酒的度數太高還是因為剛才的噩夢?
林悅低頭看看自己被淋濕的衣服,就著濃烈的酒香問:“發生什麼事了?你們往我身上潑酒?”
“沒辦法呀!”葉陽茜站在長椅邊著急地解釋著,同時往北宮律那邊看去,“剛才你被怪哉纏住了,情況很危險,還好北宮律有先見之明叫我去買酒。”
“怪哉?”林悅摸著昏昏沉沉的額頭問,“那不是夢?”
“怪哉是鏡館裡的東西。”澹臺涉伸手指向不遠處的藍樓,面帶愧色地看著林悅,“別提了,都怪公西清琳那個變態!”
北宮律沒有息事寧人的想法,他依舊怒意不減地瞪了澹臺涉一眼,說:“你不帶她來能發生這種事情嗎?悅兒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算了,你也不知道?”
非常少有的,澹臺涉沒有任何辯駁的念頭,他只是微微低著頭,態度很好很安靜地站在一邊,此時沉默就是他的自責。
林悅見狀趕緊撐起身子說:“律哥哥,你別怪他,是我非要到裡面找洗手間的。”
“哼!”北宮律可聽不進去這些,就冷冷地看了澹臺涉一眼。
澹臺涉本無話可說,不過喉頭處徘徊一番後還是低聲說出了一句:“確實怪我,疏忽了。”
一陣金光從紅樓的門窗中爆出,緊接著裡面傳來了公西文憤怒的罵聲:“滾!”
黃柯拉著遆星河匆匆忙忙地從紅樓中跑了出來,身後的門中依然是公西文怒不可遏的吼聲:“趕緊地給我滾!”
遆星河跟在黃柯後面,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紅樓內的情況,說:“誒,好像是在說師父,不是說我們呀!”
黃柯在前面頭也不回地說:“罵我們師父就更得跑了,這種情況留下來,只會惹禍上身!”
“說你們呢!”麻將桌邊的公西文指著同坐在桌邊的北宮季恆跟鐘離和淵,臉都氣紅了,“兩個老混蛋!”
這局麻將還沒打完,對面的鐘離和荊一手拿著本來要打出去的牌,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旁邊的三人,說:“不是說好了你從枉死城回來就接著打嘛?怎麼一回來就趕人?打完這局行不行?”
鐘離和淵與北宮季恆兩人臉上盡是歉意卻不說話。“你有種!”公西文指著鐘離和淵,然後又連著北宮季恆一起指,“算你們的有種!”
北宮季恆試探著問:“你都知道了?”
“能不知道嗎!”鐘離和淵推了北宮季恆一把,使著眼色示意他別在多嘴了。
“知道也不說,分明把我當猴耍!”公西文把桌子狠狠一拍,桌面震顫起來,鐘離和荊趕緊去扶住面前的麻將,依舊很不解地看著其他三個人。
“沒有,絕對沒有!”北宮季恆信誓旦旦地擺手,有口難言地說,“只是這叫我們怎麼說呢?李明先沒有跟你說嗎?”
氣頭上的公西文嚷道:“你們的事情,他能知道?”
鐘離和荊伸著脖子問:“知道什麼呀?枉死城裡發生什麼事了?”
但是沒有人理會他,就好似沒他這個人似的。鐘離和淵非常有把握地對公西文說:“他絕對知道,蔔一卦的事。”
“對呀,他肯定知道!”北宮季恆趕緊接上後面的話,跟著鐘離和淵一唱一和般地說,“難道他沒有暗示過你?”
此方唱罷那方登場,鐘離和淵又把話頭接起來說:“就是,像他那麼精明的人,早該點你一下了,也不必弄得今天這麼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