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死(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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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邊的萌妹子說話又輕又快,還帶著幾分尊敬說:“芸姐姐,你看,涉涉是方方面面都很好,但是我總覺得吧,哪裡怪怪的,到底是個什麼怪呢,我也說不清楚,當然,我就是因為說不清楚才想跟姐姐你聊的嘛!舉個例子你應該就容易理解了,就好比說,我和涉涉不在一個學校,那麼平時開房呢……”
“那個,是這樣的!我現在還有點事情,急事!然後我看你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不如有機會的話我們下次再聊吧!”莫妮超大聲地搶著把話說完之後,趕緊掛了電話,臉上還掛著尷尬的神色,最後越想越不對勁,追悔莫及地拍了自己的腦門一下,簡直是欲哭無淚。
埋頭吃飯的遆星河看了莫妮一眼,盡是疑惑。莫妮嫌棄地把手機往桌上一甩,起身就走。
遆星河沖莫妮喊了一聲:“誒,你不把手機跟澹臺涉帶過去啊?”
“要他去死!”莫妮就這麼一句回答,說完之後就加速走出了餐車。
一大清早鐘離和淵就霸佔了葉陽辰的書房,正在練字。他神情舒暢,看來心情很好。
黃柯一進門,還沒把宣紙上的字看清楚就迫不及待地拍著手掌說:“好字、好字啊!字若遊龍,大氣,就跟師父你為人一樣,果然是見字如見人,此話不虛啊!”
鐘離和淵淡淡一笑說:“見字如見人?你可知嚴嵩和秦儈的字寫得有多好嗎?”
“這……”黃柯一臉膩笑,扭捏地說,“師父你別老拆我臺子嘛,討厭!”
鐘離和淵換了一張新的宣紙,執筆不語,外面突然爆出了葉陽辰的聲音:“什麼?什麼時候走的?”
“今天早上,”王雲生小聲回他師父:“過生日嘛……”
黃柯聽到外面的話,馬上嘀咕說:“明明是昨晚走的啊!”
鐘離和淵陡然停筆,將筆杆豎在唇前向黃柯示意,輕輕搖首,隻字不語。黃柯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不好意思的閉上了嘴巴。就聽到葉陽辰在外面訓斥王雲生:“越來越不像話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跟她老子說一聲!你也不攔著,像話嗎!”
王雲生可能被葉陽辰罵得肝膽微顫,說話都不利索了:“您不是、你們不是都不管林悅的事情嗎?她可能覺得吧、怨吧,您平時都不是這樣教我們的,你看林悅那麼慘,那師妹可能一時間想不開,出去散散心嘛……”
砰然一聲響,外面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葉陽辰重重拍了一下,叱喝道:“反了你,教訓起我來了?”
“沒、沒有、沒有……”王雲生被嚇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都不見了。
書房裡面豎著耳朵聽外面動靜的黃柯一下子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抬眼看到鐘離和淵用一種嫌棄小孩不懂事的眼光看著他,於是黃柯馬上就收斂起笑容,強行繃住了面部肌肉。
“真是的……”葉陽辰罵王雲生的聲音越來越遠,似乎去了別的地方。
外面沒動靜了之後,黃柯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要跟和淵說。“師父,我覺得那個叫遆星河的人非常有問題啊!”黃柯在鐘離和淵旁邊講得非常帶勁,“你看他來的時候跟他昨晚走的時候,完全不符合邏輯啊!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鐘離和淵正認真執筆於紙上,只是不輕不重地回了他一句:“不要叫我師父,我還沒說要收你做徒弟。”原來,鐘離和淵的態度依舊如故。
“哎呀,師父你就別鬧了!”厚臉皮的黃柯自顧自地笑了起來,“我還去不去醫院找那個女鬼啊?”
“你覺得呢?”寫完最後一個字的鐘離和淵擱下筆,然後離開書桌。
“我覺得?”黃柯摸著腦袋看著鐘離和淵信步離開,困惑地說,“師父,你說話好高深啊,我聽不懂!去是不去啊?”
但是鐘離和淵沒有回答他,直接朝書房門口走去,還站在桌邊的黃柯無意中看到了鐘離和淵最後寫過的那張宣紙,上面有一行字,寫著:“君應有語,渺萬裡層雲,千山暮雪,隻影向誰去”。
“哇,師父你文筆可真好啊!”黃柯看到了宣紙上的字句,佩服地拿起來觀賞。
前面的鐘離和淵哭笑不得地說:“元好問的《摸魚兒》你沒讀過?”
“啊?別人寫的?我對神秘學感興趣,對於文學嘛,嘿嘿……”黃柯慢慢地放下了宣紙,卻發現桌上還有一封信,他趕緊拿了遞過去,“師父,你的信忘桌上了!”
鐘離和淵什麼都沒有說,不露聲色地看著黃柯小跑上前,最後他接過了那個泛黃的舊信封。
黃柯好奇地說:“這封信也就幾十個字,師父你怎麼時不時的拿出來看啊?”
面對黃柯的八卦之心,鐘離和淵還是沒有予以回答,他好似一個常常都有心事掛在心頭的人。也許是黃柯太沒內涵,所以鐘離和淵才對他無話可說吧。
簡訊提示音想起,鐘離和淵趕緊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只看了一眼,便說:“都去了?”
黃柯彷彿對鐘離和淵的一切事情都那麼上心,問:“什麼都去了?去哪兒了?”
鐘離和淵還是沒有回答他,而是輕輕地把信封對摺好,放如口袋裡面。此時這兩人已經走到客廳之中,這個時候胡雨生剛好進門,手裡拿著兩個檔案袋,他一見到鐘離和淵就說:“族長,這是你要的資料,這是那個叫遆星河的,這個是死酒店裡面的徐泳的。”
鐘離和淵接過資料之後,先開啟了徐泳的檔案袋,饒有興致地對黃柯說:“今晚就是楊樺小姐的遊輪夜宴了,可不能缺席。”
“哦!”一提到美女,黃柯的聲音都快飛起來了,他眉開眼笑的對鐘離和淵說,“那是,那是!”
作者有話要說: 20160726 22:33 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