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呼嘯著穿過雨幕。

親愛的愛德妮莉:

感謝你寄來的巧克力,真是的,為什麼你這麼瞭解我的口味?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再向你要。

我們搬到了倫敦這一塊,離影襲者總部就兩三條街的距離。你敢相信嗎?託尼他們一家正好就住在我們樓上,卡珊德拉經常過來和我還有鄰居一起開茶會,她的肚子開始變大了,估計明年就可以生。但她還是想為了革命者頻繁出門,我勸她好幾次要注意休息都不聽,真不愧是阿克漢姆大師的孫女。

布萊克嘛,在戰後也是有點忙,少了一點時間來陪我們。不過自從那場戰爭過後,他的眉頭也稍微舒展了一點,看來過去的那些事情已經開始淡去了。能看到他放鬆下來我真的很開心。

皇室影襲者解散後,我也準備找一份工作。我覺得還作為影襲者的話,每天和布萊克不是抬頭就是低頭見,感覺有點小尷尬,對不對?哈哈。我的話還是想回聖卡特斯任教,過兩天就回普迪塞爾找下校董,不知道譚先生會不會准許我這個學術不精的傢伙回去呢?順便看看隆先生的授課方式有沒有進步。

找個機會一起逛個街吧!新出的那些衣服你一定也想試試吧!

致以無限的愛意

林歆雨

2153年12月

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疲憊地揉了揉眼睛,望向窗外。

列車的前方,繁華的城市出現在眼前。細雨間,五顏六色的霓虹將黑夜照亮,巨大的烏雲籠罩在城市的上空,彷彿不斷逼近的天魔。

龍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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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的盡頭”酒吧,緩慢的爵士樂飄出街頭。

“最近的事可真多。”甘比諾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是啊,本來上週安魂夜要逮住那個峰馳物流的小少爺的,結果當晚的活動出現了什麼‘會飛的魚’搞得整個市區都陷入了恐慌,當時甚至魏彥吾都直接出面了。雖然後來事情沒有太大影響,但我在警衛局的朋友提到,他們這幾天都全天加班調查此事。”卡彭盯著酒杯裡的冰塊看,“搞得我們不僅當晚計劃失敗,這整一週生意都不景氣。天氣也不好,老是下雨。”

“說到生意,剛才來就來活了,一個叫‘影子大師’的人找到我們,想奪回我們的老熟人一個包裹。”甘比諾續上一杯,“說是我們的老熟人接貨時拿錯包裹了,真不小心。”

他們不敢說“企鵝物流”這個名字,因為他們現在就在企鵝物流的酒吧裡,甚至他們的老闆“大帝”,一隻潮流的企鵝,正坐在他們旁邊擦酒杯。他們也不是故意的,訊息來得太突然,甘比諾在他們喝了幾杯才接到訊息,當時他整個人都傻了。在別人家喝酒,結果接了個要搶別人家的活,這換誰都覺得尷尬。

企鵝物流,一家神秘的物流公司,只要你付錢,他們就可以運送任何東西。沒有人知道它什麼時候成立,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傳說。

卡彭又續上一杯:“真是麻煩,喝完這杯就走吧。哎,昨天的新聞你有沒有聽說過?烏薩斯的庫倫城出現了百年罕見的天災雲,甚至周圍下起了血紅色的雪,連那個皇帝都出來講話了。”

甘比諾小酌一口:“估計和那個什麼‘整合運動’有關吧。聽我朋友說他們現在離開庫倫城了,不知道去幹嗎。而且那些庫倫城的難民有一部分也來到龍門了,近衛局也在維持秩序防止有整合的過來搞事。唉,感染者,真是一幫麻煩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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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嘛,既然是大城市,每天總是有些不和諧的小插曲。

雨剛停,伴隨著《speed of ight》,無人的倉庫被炸穿,兩人從炸出的洞口中竄了出來,在雨中奔跑著。

“蕪——湖——!”女孩的聲音傳遞在小巷裡。

“為什麼他們要緊追不捨啊!!”帶著橙發的牛角女孩嚷嚷。

“我也想不通啊!!不就一個裝吉他的箱子嗎!至於出動這麼多人攔著嗎?”牛角男孩揹著一個大包裹,手持一面中型盾,“可頌前輩,小心!”

他迅速舉盾,想擋住前方的射擊。

“放心啦,要埋伏我們還早幾百年呢!”叫可頌的女孩笑著擺擺手。

“嘿!!!”隨後她架著盾,舉起一把動力錘,高高的躍到空中,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強大的衝擊波和電擊瞬間令周圍一大片的黑手黨失去行動能力。

但這還不夠,更多的黑手黨源源不斷的從四面八方襲來。

“該死,這麼多人,根本突圍不出去啊……”拜松艱難地頂著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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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矯健的身影如同狼一般襲擊,在黑手黨還沒反應過來前便落入人群中,不一會便“殺”出一道路來。

“德克薩斯!!”可頌驚喜地揮手。

“來晚了五分鐘。”德克薩斯看了看錶,簡單回應,“看來東西也拿到了。”

“能天使,該你出場了。”

一輛紅色轎車從樓頂飛起,一邊放著《僕らの戦場》此時遠在薩爾貢的異客感到了一陣無名的怒火)一邊穩穩地落到德克薩斯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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