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把脖子擰斷了,還把人家的地魂捏碎了。

我嚇了一跳,提著揹包過去,“睿,你……你做什麼呢?”

“他如果不死,死的就會是我們!!”宮離殤在這種保守秘密的事情上,是絲毫也不肯退讓的。

可是這人看著忠厚老實,更是一條無辜的性命。

地魂都被他毀了,就算投胎。

也只是哥白痴,而且世世代代如此。

我心中憋悶,禁不住後悔剛才不應該拿宮離殤跟贏揮浮作比較,“那你……你起碼要問一下贏公子,贏公子這件事是我們太沖動。能不能先把玉珍送回去了,再行追究……”

這畢竟是贏家的地盤,萬一他追究。

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也不容易。

“追究?追究我自己麼?”他深深的凝著地上的屍首,那屍體死不瞑目。

我一愣,“啊?”

他蹲下來,幫他合上了眼,“是我隨隨便便,就在一個下人面前,說出你們的秘密。走吧,別誤了發車的時間。”

聽他這一番話說來,他是在自我責怪。

反倒是沒有怪,胡亂動手的宮離殤。

“那好,我去叫玉珍。”我雖然知道他的態度了,心裡面卻還有疙瘩。

這種說都不說一聲,就隨便取人性命的事情實在太不地道了。

說不定有什麼,更好的解決的辦法。

叫上了玉珍,我們一起上了贏家的私家列車。

列車上的裝潢,是十分歐式的。

不是特別的奢華,但是十分有巴洛克式的宮廷格調。

總共三節車廂,一節包廂。

一節餐廳。

一節臥鋪。

贏揮浮坐在靠窗的位置,手撐著側臉。

碧瞳看著窗外綿延不息的山脈,緩聲說道:“宮少,我永遠都不是你的敵人,所以你的秘密我會爛在肚子裡的。”

他看起來無所不知,可是卻分辨不出宮離殤和修睿的區別。

“我憑什麼相信你?”宮離殤跟他隔了一條走道,慵懶的側臥在長椅上。

根本就不領他的情,自斟自飲的喝著紅葡萄酒。

贏揮浮轉過來來,看了他一眼,“就憑我知道你們更多秘密,如果你想了解,我可以一一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