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被竊聽,把我鬼淵用那個地方所替代。

“這個……”戰麟回答的有些猶豫。

我立馬補了一句,“不方便說,也沒關系。”

“這倒沒什麼,只是這件事情我和顧雨澤也不清楚,只有部分長老清楚。不過你放心,東西確實在鬼淵裡。”戰麟看著五大三粗的,可是還是很謹慎的用靈識跟我們私密交流。

我連連點頭,“不過那下面很大,如果連大概的位置都沒有,也是不容易找到的。”

“這個我們想過,等拿了古魂之後,我們送古魂回去的時候,再問一問長老,到時候應該就有結果了。”戰麟回答完了之後,我已經確定他們兩個神使不過也就是“他們”在投石問路。

真正知道情況的,還就是那些神神秘秘的長老。

不過那些長老不出來幹事情,只要籠絡戰麟和顧雨澤就好了。

顧雨澤忽然抓了一把翠色的棋子,放在棋盤上打亂了棋局,“言歡棋藝真好,我認輸,就不該讓你那麼多子。”

“下棋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喝酒來的有趣。言歡,你們李家人都很能喝,你的酒量怎麼樣?”戰麟從櫃子裡,拿了兩瓶茅臺出來。

我酒量還可以吧。

不過現在在懷孕,我都不敢多喝的。

喝一點點,都會用龍氣消耗掉酒內的酒精。

可這事和神使把酒暢談的好機會,讓關系更進一步。

我稍微一猶豫,就答應了,“好啊,我雖然量淺,可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嘛。”

這一個晚上,我們三個把酒言歡。

幾乎是無話不談,戰麟和顧雨澤對我大概交心了。

連戰麟以前有幾個姬妾,家中養了多少舞姬的事情都說了。

自從和顧雨澤有了君子之交以後,慢慢的就棄惡從善。

打發了舞姬、姬妾離開自己的家,他們兩個人過上了知己一樣的生活。

顧雨澤的經歷就比較清白了,終日都是詩酒茶的生活。

對名利也很單薄,不過骨子裡有一腔傲骨。

也想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總被長老壓著,他心裡是有諸多怨氣的。

我除了一些比較嚴重的事情沒說,已經把小時候和言清在一起長大,然後又和修睿在一起冥婚的事情都說了。

要不是兩方立場有著鮮明的不同,我真希望能結交他們兩個豪爽的好朋友。

就這樣喝酒到破曉,我起身告辭。

體內的酒精雖然被我用龍氣消耗的差不多了,可是還是有些醉醺醺的。

搖搖晃晃的一路回去,清風吹在臉上。

有種即將要從夢中清醒過來,卻還沉醉在夢中的感覺。

身子一斜,卻是掉進了一個冰涼的懷,他的猿臂把我晃悠悠的身體給攬住了,“喝這麼多酒?”

“修……修睿?你不是在陰間……和那個戰神打仗嗎?嗝~”我打了個酒嗝,滿嘴的酒氣噴在了破曉之月下那個男人英俊的面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