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身邊多了他的氣息之後,便肆無忌憚的陷入沉眠。

宮離殤一直呆在家裡,恐怕只是為了等待。

等待修睿抽出時間,帶著顓頊去鬼淵。

好借機讓自己的傷好起來,否則他的實力恐怕就一直是這樣半吊子了。

我一覺睡醒來之後,並沒有見到二叔。

據說二叔和三叔是在我昏睡中,被絡新請到陽間的。

在陰間的時候,他們已經殺上門找楚江麻煩。

楚江避諱他們是李唐後人,故意把自己藏起來不見他們。

二叔和三叔就採取了在顓頊閻官殿一樣的做法,毀殿中器物,殺殿中陰差。

總之,怎麼囂張怎麼來。

原本是要把楚江的閻官殿也點著了,好在絡新及時趕到。

告訴他們我和修睿平安的訊息,阻止了他們。

二叔和三叔回到宮宅,本來是想等我醒過來再走的。

可我一睡就是四五天,加上李家那邊來了貴客。

要他們親自回去,迎接這位貴客。

不過,我很是納悶。

到底是什麼樣的貴客能讓李家宗家的兩位頂樑柱,親自回去宗家迎接。

問修睿,他面色陰沉不答我。

我總覺得李家要迎接的貴客,身份可能極為的特殊。

在我昏睡醒來的第二日,早晨睡醒。

睜眼第一個看到的,卻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削蘋果的言清。

我臉骨恢複的差不多了,動了動唇,艱難道:“你……怎麼來了?小寶寶去李家宗家了,不在這裡的。”

我看到言清,就想到他可能是來找小寶寶的。

可惜呀,小寶寶去了宗家。

“我知道她不在家,我是被宮修睿請來的。你們家臥室的玻璃窗損毀了,要重新用透明的聖水畫符咒在上面。”言清把蘋果削好了,是自己啃。

我這餓了好幾天,牙口又不好。

看他削蘋果原來是給自己的,又饞又氣的盯著他,“你們樓家的破邪塗層,和窗戶上的符咒不牢靠啊,把惡鬼都放進來了。”

“宮少也是真麼說的,真不愧是夫妻!!拿我做的陣法,去對付閻官,你們也好意思怪在我頭上。”言清好像已經知道他設計的落地窗,是被閻官搗毀的。

我胡亂怪他,是因為餓得慌。

心情不好,才會這樣。

我要面子,不肯承認自己亂怪他,“我和修睿的敵人能是一般的鬼麼?如果落地窗攔不住閻官,要它還有什麼用?”

“嗯?你怎麼和宮少又說了一樣的話!放心,我新設計的落地窗被我改良了,已經可以攔住閻官級別的惡鬼了。不過……在此之前,應該會被你二叔和三叔佈置在外面的陣法攔住,那是真的厲害。”言清侃侃而談,似乎早就放下了與我的諸多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