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小鳥依人的喊六叔什麼……

轅哥哥!

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一地!

我滿頭黑線,不明就裡,“六叔……這……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早晨的時候……明明……”就不是這個樣子的!

“明明什麼?明明喊的我怪叔叔??”六叔的性子跟以前果真是不同了,笑盈盈的問我。

恍然間,我便想到了詩經中的兩句話。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有匪君子,充耳秀瑩,會弁如星。

學問又高深,長得還好看。

簡直就是完美型的男人,可和我剛認識他那會兒相差甚遠。

可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有些狹隘了。

若不是當年痛失所愛,六叔的性子也不會變得偏執孤僻。

眼下佳人在懷,自然是不會和以前一樣了。

我點頭如搗蒜,“你和……你和六嬸早晨是在鬧著玩嗎?”

“玉瑾!!我有那麼無聊嗎?”六叔哭笑不得,便和我解釋了早晨纖靈為什麼會那麼的刁蠻奇怪。

原來是我這六嬸,失去了代表靈智的地魂。

六叔用了秘術,將她的地魂召回。

那地魂在外面遊蕩的太久了,召回本體的時候已經是受損嚴重。

想了許多法子救治,她對六叔的記憶還是時好時壞。

好的時候,是能記得他們以前所有的事情。

所以對六叔濃情蜜意,十分眷戀。

壞的時候,又不認識六叔。

我張了張嘴,內心有些自責,“這麼說,是我誤會六叔了,你……並沒有對纖靈強買強賣。”

“什麼強買強賣啊?每次都是她主動纏著我。”六叔一聽強買強賣四個字兒,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

看來六叔,是真受冤枉了。

纖靈和我六叔情感很深,一看就是早就同床共枕了。

只是她的記憶,時好時壞。

估計有時候晚上睡著睡著,她就會突然失去自我。

醒來之後,又把六叔當成不認識的人。